時值敏感時期,這次的公墓爆炸案迅速引發軒然大波,作為整個車隊之中唯一幸存且毫發未傷的車輛,史密斯和他的助手翠西受到了理所當然的質疑,他的一言一行,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吃飯喝水全都被由獨立檢察官組成的調查組查了個底朝天。
尤其是他在車上的言行,更是成了他通敵的最有力證據,所謂的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就是這麼簡單。
公眾需要安全感,上頭需要一個解釋,負責這個案子的史密斯自然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所以平時高高在上的特彆調查局資深高級控員史密斯,在事件暴發的第二天就鋃鐺入獄,成為了王子成的獄友。
“法丘,這是陷害,這是不折不扣的政治迫害,我要見局長,我要見安全顧問,我要見……”
史密斯大聲叫道,雖然曆經了十二個小時的不間斷審訊,依舊是生龍活虎。
對我來這套,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尤其是主審的恰恰就是埃默裡教授,這讓他更為不忿,硬是頂著身心上的不適,與這家夥對上了。
“閉嘴,你誰也見不了,你能見的隻有我,你不要抱著僥幸心理,實話跟你說吧,你的逮捕令就是局長親自簽發的!”埃默裡教授將一迭照片摔在史密斯麵前。
由於昨天埃默裡教授先一步離去,避開了一場殺身之禍,此時細思極恐,如果當時自己遲一步離開的話……
所以埃默裡教授對史密斯可謂全無好感,接手這件案子後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這事定成鐵案:
“現場的安保由你一手布置,警戒人員是平時的三倍,如此嚴密的情況下還有人能突破,隻能說明有內鬼。”
“無人機是你力主從軍方抽調過來,為什麼不用我們係統自己的地獄火?而且還擅自把頻率改成了跟警方所用的頻率一致,經過監獄的爆炸事件,已經證明了警方的信道是不安全的,你這不是最大限度的為暴力分子提供便利是什麼?”
“車隊的行程也是你負責安排,這些政要的行進路線隻有你最清楚,不然匪徒如何能夠知道杜蓬局長坐在哪一輛車上,還有凱恩議員的車子同樣如此。”
“這些你倒是給我一個解釋啊?再看看,你在爆炸之前說了些什麼。”
埃默裡教授調出史密斯車上當時的錄音,裡麵傳來史密斯暴怒的聲音:
“法丘,一群自以為是的官僚,隻會紙上談兵,誇誇其談,通通都給老子去死!”
“史密斯,是什麼原因使你對我們的國家懷有如此刻骨的仇恨?”
當真是句句如櫞,字字誅心,每一個字都把他往死裡整,史密斯怨毒地盯著埃默裡教授,冷笑著說:
“如果我是內鬼,第一個就作了你這個雜種!”
“很好,你終於認罪了,白蘭蒂,你記下來,嫌犯親口承認曾經將我作為第一暗殺目標。”
栽贓誘供,曲解供詞?沒有用的,現場有各種錄音錄像設施,史密斯自然知道其中的流程,對於埃默裡教授刻意的要激怒自己的行為並不在意。
“史密斯,作為曾經的同事,你知道,你對抗不了我們的體係,你招供隻是遲早的事,儘快招供,也免得大家難做。”
“如果我說不呢?”長時間的雙手反銬,身子極其難受,相比起來,他以前也會上一些手段,但至少明麵上,他不會做得如此肆無忌憚。
史密斯此時已將近到了根限,但是他知道不能低頭,一旦認罪就萬事皆休。
“那我隻能把你交給受害者家屬了。”埃默裡教授陰側側地笑了起來,不用說,現在外麵肯定聚集了許多情緒激動的群眾,一旦雙方見麵,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準。
隻是這種明顯不合規矩的事史密斯那裡可能怕了,他冷笑著說:
“對於死者,我深表遺憾!你就把我交出去給民眾吧,對他們說我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讓他們把我打死,不把我交出去你就是我孫子。”
埃默裡教授輕蔑的一笑:
“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助手已經招供了,給我們提供了許多有價值的情報。”
翠西?對於這個曾經和自己上過床的助手,他知之甚深,也知道她在這種時候是不會幫自己的了,能儘快撇清的肯定是趕快撇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