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對來說,“懲罰者”除非是直接命中頭部這些沒有防護的要害,否則,對他來說也不過是皮外傷而已。
受傷之後的小醜卻是瘋狂地怪笑著,車子即然轉了一個大彎,小醜也就順勢將車子衝上一座立交橋。
上到橋之後,小醜一腳將車子停穩,從車身後座包兩旁的袋子中抽出一把造型獨特的“56式”衝鋒槍,略一打量,就揮手遙遙的瞄準了過來。
這把槍類似於鋸斷槍柄的56式,但槍身更為緊湊,單手就可握發。
左肩的傷勢完全不影響他的持槍穩定,他轉過身來,冷冷地舉槍衝著直衝而來的百裡雲生。
百裡雲生此時已是在天橋下下了車,舉著“懲罰者”,緩步而上,漸行漸近,持槍瞄準著小醜的頭顱,毫不相讓的逼了過來。
兩人隔空對視,交錯的目光在空中斫出了一連串交錯的火花。
距離稍遠,兩人的敏捷都不低,生怕一擊不中被對方順勢反擊,因此兩人竟是十分默契地直逼著對方一步步對了過去。
十米,……七米,六米,五米。
兩人同時獰笑著扣下……
“警察,住手,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一個氣喘噓噓的聲音衝著兩人大聲叫道。
兩人根本就不理會這名警察,但這是不可能的。
這名警察雖然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象一條狗一樣伸著舌頭,一口氣喘得象風箱一樣,似乎下一口氣就要接不上來似的,但他手中的七發大口徑雷明頓散彈槍卻是誰也不敢忽視。
一槍過來,雖說要不了兩人的命,但是不輕不重的中等傷勢還是免不了的,何況是七槍連發。
這在平時倒沒什麼,甚至這小警察連開槍的機會都不會有,但恰好現在就是兩人對峙的關鍵時機,說不定就會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托尼心裡瘋狂的大叫,我天了個嚕,這下發達了,一下抓獲兩名持槍歹徒,這下妥妥的想不發達都難,果然昨晚那個賣身不賣藝的吉普賽女郞說得對,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今天就是自己的幸運日。
兩人盯著對方,誰都不敢先動。
“怎麼,警官的話不好使是不是?你,說的就是你,臉畫得跟個鬼似的,不要以為長得醜就可以博取同情,告訴你,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還有你,你以為象根木頭似的杵在那裡就沒人注意到你了是不,不要以為長得帥就可以隨便出來欺負人家小醜,我最恨你們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了。”
“我現在數到三,你們倆同時放下武器,再不放下武器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一……”
“二……”
“三……”
兩人同時慢慢地彎腰將槍放到地上,然後又同時舉起手慢慢站直身子。
托尼此時誌得意滿,可謂一朝得誌意氣風發,兩名悍匪在自己王霸之氣的威懾下不得不繳械投降。
他大踏步上前,隻要把這兩個家夥的武器踢開,那就算大功告成了。
“警官,你最好先過來抓我,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對你作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小醜陰惻惻地怪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