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計算錯誤的話,你的能力根本就與水不搭邊,隻不過是能夠借助水巧妙的掩飾你真正的能力罷了,那麼問題就在這裡了,你的能力是什麼呢?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空氣,隻有空氣才能夠如影隨形的跟在我身後而不被發覺,也隻有空氣才能包裹著水製造出讓人看不出破綻的水刺。”
“即然你的能力是空氣,那麼沒有了水這個介質你一樣不能製造出對我產生傷害的武器,所以你必須讓船艙當中有水,而這艘船卻是有自動排水功能的,因此你就必須把排水口堵上。”
“嘖嘖!你即要維持幻術不被我發現,又要隱身,還要堵住水口,一身兼著數職,這才是你無法親自跟我交手,隻能使用水刺的真象!”
“不得不佩服,高位的靈魂獵手手段之多,能力之強,真心讓人敬畏,同時也要向你道一聲‘辛苦啦’!”
“因此你的真正位置必然就是在排水口附近無疑,因此我才用散彈槍這種麵攻擊,即逼你現形同時也打斷了你的法術!”
百裡雲生此時要說的已然說完,散彈槍也上好了子彈,他左手持著散彈槍,右手持著“懲罰者”,槍口指向這位異空間行者,緩緩上前兩步:
“有什麼說得不對的地方,歡迎補充!”
此時幻術即破,這艘小艇果然就在岸邊附近,雖然仍是濁浪滔天,但相比方才那種鋪天蓋地的氣勢已是判若兩個天地。
同時船艙之中被堵住的那個排水口已然通暢,船艙裡混合著百裡雲生血水的海水很快就被排除乾淨。
“啪啪啪啪!”那團黑影中人似乎越發的欣賞起百裡雲生:
“完全正確,需要說明的是,你就算是洞悉了全部的真相,也改變不了你現在重傷垂死的事實,還有一點,你並沒有完全了解,我的能力是空氣不錯,但我並不需要完全借助介質,比如說現在!”
他的身體在他說話間已是極速地晃了起來,就象是所有的光線照射到他的身上都發生了不真實的變異。
百裡雲生陡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危機,他雙手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然而,晚了,子彈尚在槍膛裡,手指還在用力,那團黑影已是以一種瞬間移動的方式直直撞進了他的懷裡。
“我雖然是一個法係戰鬥人員,但是近身對付你一個垂死之人還是綽綽有餘!”
他這一手瞬移本是法係戰士脫離戰場的保命絕技,此時用來對付百裡雲生倒也合適。
“哢擦”百裡雲生清楚地聽到自己至少有兩根胸骨折斷的聲音,被這一撞撞得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直砸在艙門上,整個艙門發出“嘩啦”的一聲不堪重負的聲音,兩麵玻璃窗全部碎裂,濺出海裡,同時大片的海浪就直灌了進來。
然後百裡雲生又被艙門的反彈之力重重地彈了出去,恰好就在異空間行者的麵前落下。
百裡雲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屬於是什麼類型的戰士,隻知道自己現階段偏向近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無技能無裝備,每次都不得不與人以命搏命。
所以對於這種玩命的東西,他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二般的好,雖然失了先機,卻並不慌亂,
他以槍代拳,雷明頓太長,是指望不上了,他左手棄槍,抵在胸前,右手提著征罰者就當是一塊板磚一樣,用槍柄對著這團黑霧裡的腦袋惡狠狠地直敲而下,當日裡他被小醜用這招打得死去活來,至今仍然頭皮發麻,今日小醜的主人正好在這裡,那就十分有必要血債血償。
他吃了這一撞,看起來傷勢十分嚴重,實則他本就進入了貧血狀態,所以這一撞對他來說不過是強製扣血1點。
這家夥隻道百裡雲生瀕死之餘中了自己這一招,不死也殘廢了,畢竟先前百裡雲生給人的感覺就是隻要一指加身就可能頹廢倒地.
哪裡能想得到百裡雲生在這種時候還能爆發出如此犀利的攻擊,一時之間居然反應不過來,被百裡雲生抓住機會,“咚咚咚!”一連重重的敲擊了三下。
臉上的黑氣都產生了劇烈的震蕩,險些散去。頭上的血肉伴隨著頭皮被撕裂了一整塊,鮮血若小蛇一般蜿涎而下。
先前他也不止一次的看過百裡雲生與使徙對決的實時景象,百裡雲生給人的感覺總是處於劣勢關頭能儘可能的利用地形和手邊的一切武器給予敵人致命的打擊,而且自身也仿佛是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