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直盯著現場監控畫麵的小趙,突然急促的說道:“隊長,大門有動靜了。”
戴隊長和王傑倫趕了過去。
兩名持槍歹徒推著一名同樣身穿著的人質,把他推出了大門外。
與前麵兩名釋放的人質不同。這名同樣被蒙麵的人質,身上正掛著一塊鐵牌子。
武警們正緊張地用槍對著人質,這塊鐵牌子讓他們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壓力,誰知道他的下邊是不是炸彈呢?
“彆開槍!”
“把槍口移開。”
戴隊長和王繼倫幾乎同時叫道。
但是現場的防爆警察仍然很緊張,大聲說道:
“長官,他的身上可能有引爆裝置。”
還有些人用槍指著人質說:“把手放在頭後麵,跪下來!”
完全就沒注意到人質的手是被反綁著的。
直到戴隊長大聲叫道:“都彆說話,上去搜身。”
這些人才開始鎮定下來,這才有條不紊的按條例進行著。
負責搜身的人員,首先把人質嘴上塞著的毛巾扯開,問他:
“你是誰?”
“我是王中生,銀行職員。”這名人質雖然也很緊張,但卻還是很清醒地回答著問題。
“你胸前掛的這個東西是什麼?是炸彈嗎?是引爆裝置嗎?”但是他越是清醒地回答問題就越顯得可疑,你見過受儘折磨的人見了救星之後有誰不是熱淚盈眶,反而是很冷靜地回顧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的?
所以周圍的警察就越是緊張。
這個時候,人質臉上的口罩,眼罩都已經被扯開。
“回答!這是炸彈嗎?”一個小隊長一樣的人物幾乎是用喊的語調說出了這句話。
“不,不,不是。”這個小隊長的緊張終於把人質也弄得有點神經兮兮的起來。
“有什麼陷阱嗎?”這才是正常的人質應該有的表現嘛,人質一緊張,小隊長就稍稍鬆了一點氣。
“不,不,不沒有!真沒有!”人質見到黑洞洞的槍口越逼越近,終於有點崩潰了。
這下就連戴隊長也看不下去:
“小史,不用這麼緊張,放輕鬆點。把那個鐵盒拿下來。”
這個扁平的鐵盒很快就被送到了戴隊長的跟前。
他用手指彈了彈。聽聽裡麵傳出來的回音,很肯定地說:是空的。
說著話他就徒手去拆這個鐵盒子。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
他的舉動弄得王傑倫和伍新都措手不及,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這家夥就這麼動手了,你不把自家小命當回事,我們還在乎得很呢,這家夥也太膽大了。
戴隊長似乎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笑著說:
“如果這種事情你們處理得多了,一眼就能分辨出是什麼東西有危險,什麼東西沒有危險。”
果然如他所說,盒子裡麵空空如也。
不過上麵寫滿了字,戴隊長逐字逐句地念了出來:
“兩輛加滿油的大客車,一架加滿油的客機和駕駛員,時限是晚上9點,然後就每小時殺一名人質。”
“銀行各處要害我們還放著各色塑膠炸彈,如有必要則引爆。”
這就是劫匪的要求啦!
但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在這個已經處於信息管製的地域裡,他們所說的話,每一句話都一次不漏的傳到了百裡雲生的耳中。
他此刻正戴著耳機。仔細的傾聽著他們說的每一句話,耳機的插頭正接在一部阿爾法空間出品的手機上。
嚴格地說起來,他這是犯規,他使用的也正是道具一類的東西,不過由於並非本空間出品,所以這筆賬隻能算到阿爾法空間的頭上。
王傑倫和戴隊長把伍新以及各個分隊的隊長他們幾個人召集起來,在一起商議著:
“彆給他飛機。”
“沒有飛機,也許可以有大客車。”
“這家夥不肯談,什麼都沒有,連杯咖啡都不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