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玉書吧,我早就已經認出你來了,老實說,你的事情我們都不信的!加上你能從天羅地網當中脫身出來,那就說明你是個有真本事的人,我這人混官場幾十年,彆的不敢說,這雙眼睛看人,還從沒有出錯過。”
聽著來自一個貪官的安慰,百裡雲生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百裡雲生很快就和他對了對手機,這個貪官十分痛快地就先付了一半的保護費。
兩人的談話在繼續。
“既然選擇了外逃,為什麼是加拿大,直接在台島那邊不好嗎,反正現在台獨那邊鬨得這麼凶,也沒什麼引渡條例的。”
“老弟,這你就不懂了,台島先天的劣勢就擺在那裡,人少地小,現在與大陸比起來,就象一個鄉下人,你不是從事外事的你不懂它們的現狀,他們的執政黨為了抗拒大陸的影響,采取的是閉關愚民的政策,讓那些島內的年輕人以為大陸還有多麼的貧窮,在島內才是天堂。”這個貪官說起這些的時候渾然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長編大論滔滔不絕:
“我呸,一群夜郎自大的得誌小人,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裡了,不要說現在台商遍及全大陸,互聯網絡現在這麼發達,你能糊弄多久,於是這些人又想出一招,改教科書,從文化上隔絕。”
“這就十分狠毒了,絕戶計,可是,他們有沒有想過,民生才是最重要的,大陸那邊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玩的小動作,以現在兩岸的對比,過不了幾年,人心向背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你說這種地方,這種蠢貨當權,我能在那裡呆久嗎?這不是豬八戒照鏡,裡外不是人嗎?”
“老兄,想不到你業務還是蠻精通的嘛,犯了多大的事才要跑路的?”百裡雲生就奇怪了,這空夥言論還是對自己的國家十分看好的啊?
“老弟,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是被一個女人拉下水的,我原先以為她是美洲合眾國來的女人,在生活方麵比較放得開,男人嘛,總是管不了自己的褲頭,喝了幾次小酒,不知怎麼的,就睡到了一起,麵子上抹不去,就批了她介紹她推薦的幾個項目,誰知到了後麵,我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櫻花島社團在這邊的代表。可是這時候已以上了船了,還能怎麼的,隻好一條路走到黑了,後來還幫著她弄了幾塊地,最近我就覺得她不對勁了,頻頻跟一些社團的人打交道。加上上麵現在查得緊,我乾脆趁著事情沒有完全暴露先走,不然以後怕是走不了啦。”
這家夥說完還從手機裡翻出這個女人的照片,遞給百裡雲生看,苦笑著說:
“諾,就是這個女人,她對我說是真的愛我,想跟我過一輩子,在加拿大那邊房子都買好了,這次逃跑的路線也是她幫我選好的,你說我現在走投無路,不去那邊還能去哪裡?”
百裡雲生對這些狗屁倒灶的私生活完全不感興趣,禮貌地看了兩眼,隻是下一眼,他的瞳孔就縮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正是凱子剛的情婦嗎?自己在酒店碰到過的那個皮草女人!
便在這時,船行到了公海,這艘船並不是直接到去台島的,而是要先到新加坡去辦什麼事這才回台島。
船上還有另外兩個偷渡客,另一個就是被這個官員忌憚的對象了,是一個地下社團被當地警方狠手打擊的殘餘分子,一個一臉橫肉的胖子,走投無路之下想去台島碰碰運氣,按照他說的話就是:
“台島多好啊,那邊據說黑金橫行,幫派林立,連島內的總統都可以貪汙,正是我們這些社團成員的天堂!”
言下之意,頗有去那邊大顯身手的雄心壯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