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鳴也是一臉震驚地盯著這個男人看。
他們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麵,看到了詫異和難以置信。
麵前,這個男人陳鳴是見過的,這個人正是常海。
並且,常海的模樣還有些不正常。
“怎麼是你?”
突然,男人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格外沙啞,聽上去就像是一個老人一樣。
說完這句話後,常海從陳鳴的眼睛裡麵,看到了震驚。
一時間,男人的臉龐變得一片通紅,他頓時變得羞愧難當。
“陳醫生,你一路跟蹤到這個地方,究竟想做些什麼?”
男人遲疑了一會,還是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了口。
“陰陽將頭草,你害吳炯,難道隻是為了你自己?”
這句話說完之後,陳鳴就有些後悔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彆說是常海是為了自己,翁華自然也是為了自己的私利。
常海哼了一聲,他手裡依然死死地拿著那個布娃娃,隨時準備和陳鳴拚命。
“沒有用的,我身體裡麵可沒有你這降頭術的藥引,所以你那套東西,對我自然是沒有用的。”
陳鳴的反應還算淡定,他看了看常海手裡麵的陰陽降頭草,鎮定地說道。
常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他死死地盯著陳鳴看了一會,終於又開口問道。
“嗬嗬,陳醫生,有話我們也不妨直說了吧。”
常海朝著自己的桌子走了過去,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整個人身體也有些吃不消。
他一屁股坐在了桌子邊上,拿起了上麵的藥瓶,對著自己的鼻子噴了又噴,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
常海扭頭朝著陳鳴看了過去,“你幫那個姓吳的辦事,能拿到多少好處?不妨和我說說看,說不準我能開出比他更高的價格呢!”
陳鳴並沒有直接開口,他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那些陰陽降頭草上麵,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陰陽降頭草這種東西,格外珍貴,平日裡必須要細心養護,半年才能得到這麼一株草,可想其珍貴。
所以,陳鳴不由地開始想道,常海肯定下了一大番功夫,應該是將吳炯基地裡麵成了型的陰陽降頭草,都給摘了來。
“吳炯他手下的資產,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