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啊。”
陳鳴點了點頭,他拿起旁邊桌子上一個香檳杯子,自顧自的將裡麵的酒一飲而儘,他隨機又拿出來一個叉子,又端起桌子上的一份烤鵝肝,一刀插了進去。
瞬間,一股熱油就冒了出來,陳鳴自顧自的品嘗著這烤鵝肝以及香檳酒,完全沒有將麵前的這個男人放在眼裡。
“陳哥,你們認識?”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梁成不由的感覺到了詫異。
“那當然是認識,不打不相識嗎!”
男人估計是看到身邊的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男人自然不願意將他在火車上受到的那些欺負講出來,畢竟這個男人是非常愛麵子的,更何況在這樣的場合來的都是同門的一些貴族少爺,他們都恨不得將自己最好的一麵炫耀給眾人看,誰又願意將這些丟人的事情拿到台麵上來說。
“陳哥,這位是齊瀟。”
梁成點了點頭,大概已經從他們兩人的臉色覺察到了一些,於是梁成指了指身旁的這個男子向陳鳴介紹。
陳鳴隻是冷漠的掃了齊瀟一眼,就沒有伸出手和他握手,和這樣人打交道,都說一句話都讓陳鳴感到無比的惡心。
“我說梁先生,你這個朋友叫什麼?”
見陳鳴絲毫沒有自報家門的意思,齊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看了身旁的梁成一眼追問。
“這是我朋友陳鳴。”
梁成介紹道。
“了解了。”
齊瀟點了點頭,說著就轉到了旁邊的坐席上,和另外一些有錢的公子哥們說說笑笑。
見齊瀟離開之後,梁成連忙湊到了陳鳴的跟前。
“陳哥,你是怎麼和齊瀟打上交道的?”
梁成皺了皺眉毛問道。
“這個家夥可討厭了,按理說你們應該不是一類人。”
陳鳴打斷了梁成的胡亂猜忌,向他解釋道。
“這個家夥在火車上騷擾一個女孩,我當時出手教訓了他一番,沒想到他倒是把我記得挺清楚。”
陳鳴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教訓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