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這麼一想的話,如果這個齊瀟並不是什麼善類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這個姑娘的病和這個齊瀟有脫不了的乾係。
陳銘越想越覺得頭痛。
原本他隻想和梁成喝喝酒聊聊天,放鬆一下心情,不曾想在這裡又遇到了難纏的家夥,並且齊瀟還有些陰魂不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孽緣?
聽到這個姓孫的男人說的這番話,之後齊瀟咬了咬牙,臉上先是閃過了一絲陰痕,隨即毫不客氣的反懟道。
“孫威,你說話可要講證據,空口白牙說出來的東西,我要是告訴你一個誹謗,那可真是一告一個準!”
陳銘看齊瀟露出這副狠戾的模樣,還以為他的口中能說出什麼殺人不見血的話,誰知等了半天卻隻是聽到這麼一句話,陳銘不由的輕笑道。
“我發現這個齊瀟,挺喜歡報警的啊!很多事情報警就能夠解決嗎?”
說著,陳銘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對於彆人來說,報警或許不能夠解決問題的,根本不過,對於他齊瀟而言,他的確有資本這麼做。那是因為他們家可是有人給他撐腰的。”
梁成譏諷的說道。
“哦?成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銘看了一眼那個囂張跋扈的男人,“你該不會是想說,這個男人和他們警察有關係?”
“可以這麼說。”
梁成想了想回答。
“另外,這個齊瀟以前並不是這個樣子,這些日子不知道抽了什麼風變得好奇怪。”
說完梁成壓低了聲音,指的指自己的腦子,神色古怪的說道。
“我總覺得這小子這裡似乎出了一些問題。”
如果不是梁成這麼提醒的話,陳銘完全沒有注意到,齊瀟的頭部似乎真的有些不對勁。
比如他大吼大叫完之後,就會用手下意識的揉了揉頭部,似乎他的頭有些疼痛。
看到齊瀟這個動作,陳銘反應格外敏銳,他立刻用天眼重瞳查看了一下齊瀟的頭部。
果然,發現了一團縈繞的紅光。
如果是像之前一樣,陳銘發現某人身體裡麵縈繞著一些黑氣的話,或許還能夠解釋得通。
比如說之前看見的那個姑娘,這些黑氣無非就是淤血亦或是一些凝滯的氣血罷了。
可是齊瀟的頭部圍繞的卻是一些紅光。
這就非常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