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陳飛甩掉鐵鍬,爬上去一腳將徐天踹下去,“你這種人渣,早就應該被埋了,根本不配做醫生。”
“來真的?”
徐天聲音顫抖,到現在他還不敢相信,真有法外狂徒這麼凶殘。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陳鳴冷冷一笑,“對付你這種人,就不能心慈手軟,事到如今居然還嘴硬,你真覺得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就針對你?”
“你都知道什麼啊?”
徐天嚇尿了。
他就是一個醫生,也不是什麼法外狂徒。
真遭不住這個罪。
“我說,村長真不是我害死的。”
他痛哭流涕,“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隻不過是……幫人喂了村長一點東西,但村長怎麼死的,死的那麼慘,跟我沒關係。”
“喂了什麼?”
陳鳴臉色瞬間黑下來,“老實交代。”
“就是黑漆漆的一顆藥丸,對了,藥丸是用某種植物的汁液做成的,還有點黏糊糊。”
徐天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市鎮不敢隱瞞,“我就知道這些,當時李叔讓我幫忙,我沒想那麼多,等村長死了之後我才意識到,那很可能是毒藥。”
“你為何不接發?”
陳飛恨不得一鐵鍬拍死他。
“我……我以前是南村人,這你們都知道了,大小父母走得早,是李叔幫襯著我長大的,算我半個父親,我怎麼能……”
徐天說到這裡不知道是後悔了,還是感覺良心不好受,哭的已經泣不成聲。
”李叔!“
陳飛怒吼一聲。
陳鳴對此卻沒有感覺多意外。
打他進南村看村長遺體開始,那個李叔就表現的很古怪,對自己充滿了敵意。
好似生怕自己從屍體上看出什麼,不讓自己接近。
現在徐天坦白了,算是坐實了這一點。
至於徐天嘴巴裡說的藥丸,陳鳴覺得很可能是陰陽降頭草的汁液,先被控製,然後在幻想中被殺,屍體上充滿了煞氣跟陰氣。
這種手法實在是太歹毒,就算不知李叔哪裡弄來陰陽降頭草。
“我埋了你!”
陳飛真動了殺心,此人之歹毒死不足惜。
分明就是他喂給村長毒藥,還能說的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害了一條人命,還能過的心安理得,這簡直就不是人,是人形的畜生。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