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陳飛的路上,梁成打電話給他。
“陳哥,明天有空嗎?”
梁成笑吟吟道:“我這邊組了一個局,想要你過來參加一下。”
“我在外地,沒空回去。”
陳鳴哪裡有心思管這些,眼下事情變得很麻煩,讓他一個腦袋兩個大。
“彆介啊。”
梁成立馬道:“你彆不來,很重要的一次聚會,你今晚坐車回來也行。”
“為什麼啊?”
陳鳴不理解,怎麼這次這麼較真?
不就是一次聚會,這次不去,下一次唄。
乾什麼非要催著他過去。
“我就實話實說好了。”
梁成神神秘秘道:“其實不是我想要請你,是齊瀟要我請你的。”
“是他?”
陳鳴立刻陰沉一張臉,換做彆人,陳鳴還真不吝嗇去一趟。
但想到齊瀟那個人,他就覺得惡心。
真不是埋汰齊瀟那種紈絝子弟,心都是黑的。
跟那種人為伍,陳鳴沒興趣。
“你彆急著拒絕。”
梁成猜到陳鳴的反應,“我跟你說,齊瀟遇到麻煩了,他這才想到你,想要找你救命的。”
“沒空。”
陳鳴一口拒絕。
“哎,陳哥,你彆這麼無情,之前我跟你說,齊瀟以前不是那德行,後來跟中邪一樣性情大變。”
梁成還在努力,“現在真的讓我一語成讖,這孫子最近真出毛病了,而且事情鬨得還很嚴重,比的無奈,這才想要見你。”
“明天沒空。”
陳鳴沒有鬆口,“要見,等我有時間會主動聯係你,要是他問起來,你就這麼告訴他。”
“而且還跟他說一句,日行一善,百病不沾,他現在出麻煩,那是缺德事兒做多了,自作自受。”
那天飯局見到齊瀟,陳鳴就看出來,這小子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那時候他還諷刺的提醒過,多吃一些東西對他有好處。
不能驅邪,起碼不至於這麼快就垮掉。
梁成為難了,“陳哥,彆介啊,那孫子好不容易低頭請我辦事情,你也要替我想想,這事情辦成了,我有麵子,辦不成我臉上無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