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鳴點點頭,暴脾氣是一種病,需要治的。
他開門見山,“李廣兄弟,我是來問一下,王廣發現在人在哪裡?”
李廣臉色明顯不對,心機不夠深,拉下來的臉收不回去,沒好氣道:“難道小陳飛沒告訴你,王廣發五年前就離開村子,到現在依舊沒回來。”
“何必自欺欺人。”
陳鳴道:“我既然能找來南村,找到你,就知道他回來了。”
“實不相瞞,王廣發在外麵欠了我很多錢,我一直都在找他,這次有確切消息他回來了,而且正在跟什麼人談大買賣。”
“我這才追過來,你現在敷衍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
李廣果真吃不準了。
其實王廣發聯係他,還是在村長死後。
當時李廣也十分驚訝,不清楚自己這位發小既然回來,為何不吊唁自己老爹。
後來王廣發將村長最近在做的事情告訴他,打算給他分成,讓他在春子裡幫忙打掩護。
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至於王廣發在外麵是不是賠錢了,欠債了,他就一無所知。
現在債主上門,他肯定不能給王廣發賣了。
“不知道,出去,要債也彆找我,找王廣發本人,我不知道他的消息。”
李廣直接開始驅趕人。
“李廣哥,你不能這樣,難道你不知道,村長父子要賣了我們村子?“
陳飛畢竟年紀小沉不住氣,一股腦都說出來,“現在村長死了,王廣發接手這件事,真的被他辦成了,怎麼對得起其他村民?”
李廣大驚失色,驚呼一聲,“你怎麼知道?”
在震驚之下,陳鳴看出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立馬開啟天眼重瞳,一團黑氣因為李廣激動從他體內冒出來。
隨著情緒越來越激動,黑氣也越來越濃鬱。
這顯然是中了術。
不是降頭術,而是另外一種術,被人壓了小人,壓得位置及其刁鑽,這是打算要李廣去死。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早上起床身體疲憊,好似鬼壓床一般,一睜眼怎麼也爬不起來,折騰好一陣才能起床,偶爾還會伴隨頭疼,眩暈,乾農活也沒以前利索?”
陳鳴伸手拉了陳飛一把,“李廣,去過醫院沒有?”
“你什麼意思?”
李廣快要瘋了。
這人一會兒是王廣發的債主,一會兒成了神棍。
最恐怖的是這跟神棍說的都對,都在理,完全被說中了啊。
“看來我說中了。”
陳鳴笑容加重幾分,“我是一個醫生,看你這個情況,恐怕活不了多久。”
“醫生?你不是王廣發的債主?”
李廣要瘋了。
這人一會兒一個身份,變得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