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跟陳飛去說,陳飛也很難理解。
“幫我找就是了,有消息通知我,我用來做什麼說出來你不理解。”
陳鳴沒多說。
隔天他坐車去江城,剛下車就給梁成打了一個電話。
梁成接到電話那叫一個高興,表示開車去車站接他。
電話裡還簡單談了一下齊瀟的近況,上次請他幫忙時候還能出來喝杯酒,可現如今,整個人臥病在床,已經爬不起來。
昨天梁成還去看過,齊瀟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病怏怏的。
家裡人說是送去大醫院,人家各種醫療儀器檢查下來,愣是一點毛病沒檢查出來。
最後醫院都說了,讓人回家,在醫院也沒用,診斷不出病情,抑製不了,隻能回家等死。
陳鳴看齊瀟不順眼,看不慣對方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但死人就有些過了。
見到梁成,先去吃了一頓飯。
隨便找了一家小館子,簡單吃了一口,就一起去齊家。
“挺熱鬨啊,不會是人嗝屁了大家來吃席的吧?”
陳鳴坐在車裡,看著齊家大院門外停了一排排的豪車。
梁成也是看的一臉蒙圈,探頭探腦,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情況。
“不至於啊,昨天我來,齊瀟雖然情況很糟糕,但也沒到突然個屁的地步。”
“走,我們進去看看。”
他跟齊瀟關係也不太好,兩個人遇到非要吵起來不可。
但那是變化後的齊瀟。
用梁成的話來說,以前齊瀟也跋扈囂張,但絕對不是如今這個讓人討厭的樣子。
以前跋扈也有分寸。
以前囂張,也給人留麵子。
假如真的是遭了邪祟如此,梁成心裡就沒什麼芥蒂,好歹也是一個圈子的,不能看著人去死吧。
進去院子裡。
梁成看到阿杜帶著幾個人坐在台階上,一個個無精打采,立馬過去,“阿杜,你家少爺怎麼了?”
“梁總,陳狠人。”
阿杜見到他們就大哭起來,“我們家少爺恐怕不行了。”
陳狠人,自從上次阿杜帶人見到陳鳴家裡養的那些東西,毒蛇,巨蟒,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算是徹底服了,就稱呼陳鳴為狠人。
“不行了?”
梁成抓緊他,“昨天我來,你家少爺可沒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