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賀荊山沒什麼表情,趙阿福繼續道,“我們還是得想個賺錢的法子才行,平日裡打獵還行,這都寒冬臘月了,你再進山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賀荊山喝了幾口粥,手裡的肉餅幾口下肚,聞言,看著趙阿福的模樣似乎早有注意,順著她的意意,“有我在,你放心。”
他是一男人,憑著一身本事,如何也不會讓她們娘倆沒飯吃。
賀荊山取下門後的弓,重新坐下,用一塊舊布仔細地擦拭著那把弓箭。
她雖然知道弓箭,但還從來沒見過古代貨真價實的弓箭,如今近看,這才發現那弓有她半人高,很有震懾力,透出森森寒氣。
她抬眼看賀荊山,卻見賀荊山將那大弓拿在手中來回擦拭,仿佛對待最心愛的寶貝一般。
男人將箭弩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手臂一伸搭在剛剛擦拭完了的弓上,然後鄭重地拉弓,弓崩得極緊,形如滿月
趙阿福看得有些呆,忽然覺得這個賀荊山和原主記憶裡的男人很陌生,有種讓她不寒而栗的威懾。
看著就不像一個獵人!
可不是獵人是什麼?原主的記憶裡,賀荊山從小長在寧古塔,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回神後喝了一口粥,全身暖呼呼的,趙阿福繼續道,“你打獵工夫好,我是知道的,隻是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出什麼事呢?我和阿元以後怎麼辦?”
打獵終究不是長久的法子,現在還行,那以後呢?賀荊山老了呢?難道阿元還要繼續當獵戶?子承父業?
還是要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賀荊山做完保養工作,收回弓箭,重新掛回牆上,居高臨下的對上趙阿福的眼,“所以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