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福用汗巾細細的擦了擦,一邊往裡間走。
沒想到賀荊山已經躺在炕上了,閉著眼,呼吸平穩,也不知道睡著沒有。
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賀荊山的胳膊還受了傷,還陪自己去鎮子上,遇到宋飛白還打了起來,不知道傷口崩了沒有。
她要上去,就必須要跨過賀荊山,這個姿勢,想想真是好羞澀。
趙阿福將頭發擦了半乾後,將汗巾放折好放在架子上。
她非常小心地從炕尾繞過賀荊山,今天他已經累了一天了,儘量不吵醒他。
在繞過他的時候趙阿福看到了賀荊山露出的腳,倒沒有什麼異味,隻不過比自己的腳大很多,像個小船,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賀荊山手比自己大得多,腳也比自己大得多。
這麼一失神,往裡爬的時候,她的小胖腳被被子絆住,趙阿福哧溜一下朝賀荊山的大腿撲去,嚇得叫了一聲,雙手一下子抓住了賀荊山蓋在身上的被子。
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隻見賀荊山猛地一個翻身坐起,大手一拉住她的胳膊,扶住她。
“嚇死我了......”趙阿福驚惶未定的嬌嗔。
賀荊山忽然大手一提,將小胖子整個人往上提了幾分,趙阿福壓低聲音溢出聲音。
待到驚魂落定,才發現自己如今是趴在她胸膛上,她一抬頭,正直直對上賀荊山暗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