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福有些嫉妒,啊啊,這就是舅舅的那個女兒,小魚?
好瘦,這腰,就一個巴掌吧?
趙阿福拿小胖瘦一掐自己的腰,這些天減肥下去的快樂都沒了,她的天塌了。
怎麼會有這麼瘦的腰,這存在?
小魚有口疾,能發出聲音,但是嗓子壞了,說出來的話嘶啞不堪,就如嘎吱的齒輪,難聽得很,時間久了小魚就也不喜歡說話了。
趙阿福從賀荊山身後伸出半個腦袋,“這是你表妹?”
恍然見到趙阿福,小魚瞬間白了臉,水靈的眼露出驚恐,頭一低,立馬埋進了賀荊山懷裡,緊緊的抱住高大的男人,明顯害怕的樣子。
趙阿福見此一愣,她臉上的纖維瘤,好很多了,現在顏色都也消得差不多了,怎麼還會嚇著人呢?
趙阿福抿抿唇,好吧好吧,她是醜陋的小胖子,小魚妹紙是脆弱的小玻璃人。
哼了哼,趙阿福繞過他,走了進去。
賀書將東西放下,就被娘從廚房趕了出來,說君子遠庖廚,進了中屋,就看到大嫂。
賀書想到什麼,立馬過去,站在趙阿福身前,秀氣的臉有些羞赧,“大嫂,你醫術那麼厲害,能不能幫舅舅和小魚看看是什麼毛病?”
小魚的口疾兩年了,舅舅幾乎散儘家財,都沒治好,賀書也不抱太大的期望,但是,萬一呢?
萬一,大嫂能治好舅舅的眼疾和小魚的口疾?
賀書眼中含著炙熱,還有希冀。
趙阿福驕傲的昂著頭,“你說得不錯,我醫術就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