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佩服趙阿福。
這位是有真本事的。
趙阿福跟他打過招呼,又問了徽娘和孩子,得知兩人如今都健健康康,心裡頭也亮堂高興,那可是經由自己的手出來的孩子。
遂也忘記之前的事,還回眸得意看一眼賀荊山。
男人在這裡很少說話,一雙深邃的眸大多時候隻停留在她身上。
上一次在這裡因為徽娘的事,他阻攔過她,如今,卻更多遵循她。
賀荊山其實總覺得,趙阿福這個人完全換了個芯子,可,這世間哪有那種事呢。
也許是自己從前太不了解她。
因為厭惡而疏遠。
趙阿福跟邱掌櫃又聊一會,便抓幾味藥材,這些都是家中應該常備的,退熱,消炎,敷傷口,總之算是家庭急用藥。
說完這些,邱掌櫃總算提到那位貴人:“上次那貴人,又給我們謝禮,我實在是受之有愧,還請賀娘子一並收下。”
趙阿福愣住,擺擺手:“不必,貴人尚且給你們,又怎麼會少的了我的,邱掌櫃大可不必這樣,反倒是我有一件事相求。”
邱掌櫃立馬問:“什麼事,賀娘子請講。”
趙阿福便把二郎想要學醫的事娓娓道來:“您放心,要是他不適合這一行,您儘管開口,我們立刻給他找彆的事做,也不耽誤他自己。”
“原來是這事,你過幾日把人帶來,如若是適合學醫的,我定會悉心教導。”邱掌櫃心中思忖,自己大兒子幾乎不學醫,二兒子又實在天資平平,正打算收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