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府的仆役們心中紛紛一驚,卻也是頭一回聽說這事,一個個開始揣摩李府,以及李府的大小姐。
刑郎君眉頭緊鎖:“舅舅莫急,待我去稍作調查,若真是如此,我絕不會饒過李家!”
趙阿福在一旁,回想到李家二小姐,微微晃神,還不知這事會對李二小姐的命運又造成怎樣影響。
“那李家與宋家交好,隻怕......”刑老夫人遲疑,她與兒子不同,更顧及大局。
刑郎君抬起銳利的眸:“宋淮不在,宋家如今也不過靠著一個孔狄。”
趙阿福聽這又是扯到宋淮,又扯到孔狄,有點迷糊,一旁的賀荊山眼底卻閃過暗芒。
刑郎君並不多說,而是情緒漸漸平靜:“舅舅,你等著吧,我不會叫他們安生過日子。”
就算不是故意的,又如何,險些害得雪兒和孩子出事,他們就是彆想好好的!
刑老夫人見兒子執意,不再勸阻,長歎一聲,又來阿福身邊:“好孩子,你再去給我兒媳好好瞧瞧,這以後可不能落下病根。”
趙阿福不想參與過多這些大人物之間的事,低應下,又進去給刑娘子後續治療,再吩咐好丫鬟刑娘子後麵要怎麼養身子,怕她記不住,還一條條寫下,最後給刑郎君一份,丫鬟一份。
這阿元自是給刑府滾不了床了,阿福自己先與賀荊山一同回晁府接人。
到路上,阿福撥拉下刑府給的銀子,然後放賀荊山懷裡:“荊山,你拿著這錢,去包個山頭,或者渡口,咱們藥材生意如今要做,但原先的零嘴也不能斷。”
那百兩銀子,在阿福的手上顯得特彆多,到賀荊山的大手上跟縮水了似的。
賀荊山一開始沒吭聲,默打量她,而後問:“怎麼想到這些。”
阿福抿唇:“是我滿門心思拉你來鎮上住,我看你過來以後,沒有在山裡自在了。”
賀荊山偶爾也會去幫鄭有才買賣藥材,但大多數時間,都在家裡,或是接送她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