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寶苦笑一下,找到?上哪裡找到?人已逝。他找到的也許隻有往事和痛苦。
這時就聽趙曉婉又說道:“如果你知道當時是誰接診的,或許通過他的回憶,還可以知道。”
陸天寶聞言,猛地停下腳步,雙手抱住趙曉婉的肩膀,急切的問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你能不幫我查到十九年前,哦不,確切的說是十八年零十個月,方天荷來就診時是誰當班的?”
趙曉婉感到肩膀處傳來的痛感,表情有些痛苦道:“你弄疼我了。”
聞言,陸天寶急忙鬆開手,“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趙曉婉揉了下肩膀,道:“我可以幫你,但是,你答應我的事呢?”
“救孩子?可以。你說救誰?”
“我不是讓你救人,我是讓你說出這種療法的核心所在。”
“這個啊。”陸天寶猶豫了下。
“怎麼?保密嗎?”
陸天寶搖頭道:“不是保密,是我不知道和你怎麼說。氣功你信嗎?”
“我不信。”趙曉婉不假思索的回答,但隨後她又補充道:“但是我看你的治療,我信了。”
“那我們還有的談。如果你真不信,我就真的無法和你溝通了。”
“好,我很高興,我們之間有了一個雖然看似糟糕,實則很有趣的開頭。這樣,我科室那邊還有事,我們晚上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晚上?不行啊。我要去見包工頭。”
趙曉婉這才想起來,陸天寶和昊昊媽說過的事情。
“那好,我們約在明天你看如何?”
“明天啊。好,那就明天晚上吧。”
兩天定好時間。各自離開,陸天寶抽空將自己這個月工資領了。
晚上,他和昊昊的爸爸一起去了包工頭那裡。昊昊的爸爸為了感謝陸天寶特地為他買了兩條華子,叫他拿這個送給包工頭。
包工頭是個外鄉人,在江東市打拚十幾年,到他手裡的工程項目已經不知道是幾包了,所以彆看他在工人麵前風光,其實真沒掙幾錢。掙的錢還不夠他上下打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