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裝沒看見，穿上脫鞋後走到了客廳。
父女兩個坐了到沙發上，王金山問：“長話短說，我問你，那個陸天寶和你在一起時有沒有說彆的？”
“彆的？爸我沒聽懂。你什麼意思？”
“我是說他有沒有和你提起過方家的事情或者某個人。”
王靈音心裡咯噔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父親為什麼對陸天寶的事情這麼上心，而且還有意問到方家？
難道自己的那個猜測是真的？
遲疑了下，王靈音道：“爸，他提方家乾嘛？要提也應該提徐家啊。”
“徐家？”王金山眉頭皺了，“徐家怎麼了？”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他治好了徐叔叔的病，本來徐若雪應該以身相許的，後來……”
沒等王靈音說完，王金山一擺手打斷了他，“這些不管咱們家的事。我這次來是專門告訴你一聲，無論他如何接近你，你都不要理睬他。尤其是他讓你做一些關於方家的事情，你更不能答應，明白嗎？”
王靈音點頭，“明白。爸我記住了。”
“嗯。”王金山點點頭，他忽然好像想起什麼又問道：“我記得你前不久打聽你大媽的事情，該不會是那小子讓你做的吧？”
“沒有沒有。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他呢。是天龍，我們兩個閒聊，無意中聊到了死去的大媽，我這才好奇就向你們打聽了下。”
“哦。這樣啊。”王金山淡淡說道：“其實這件事一直是爸爸的一個傷痛，之所以不想提是因為爸爸不想在回憶痛苦。你明白嗎？”
兩人雖然在客廳談話，但夜深人靜，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加上陸天寶的聽覺敏銳，雖然隻有蚊蠅之聲，還是被陸天寶聽了個一二。
當聽到王金山說母親是他的傷痛時，他就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爸，大媽的死你就這麼過不去？以至於不讓我們所有人提？”
“哎。”王金山長歎一聲，道：“我不提是怕傷到你母親，她知道我很愛你大媽，和她的結合是你爺爺包辦的。我當時還沉浸在失去你大媽的悲痛中，就冷落的你母親。可她不但不怨我，還百般照顧我，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