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名戰士明顯能夠看到桑帛身體在微微顫抖,麵容極度扭曲,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不一會兒工夫,就已經全身濕透,冷汗直冒。
陸天寶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抽針,紮針。
脊柱,頭頂,腳踝。不到片刻工夫,桑帛渾身就已經被插上了各種各樣的銀針。
在看桑帛,此時他臉色煞白,眼白上翻,幾乎是已經快要暈厥的樣子,但就是暈不了。
陸天寶點解開他的啞穴,問道:“如何?”
“操——操——你——”
話沒說完,陸天寶又封住了啞穴。
這次他開始在各個銀針上采用,撚、抖等手法。
沒弄多久,桑帛已經屎尿橫流。
陸天寶嫌棄的捂著鼻子。繼續施針。
半個小時後,他再次解開桑帛的啞穴,問:“我可以讓你在接下來的歲月中整天都遭受如此折磨。”
桑帛牙齒打顫,身體的抖動頻率在加速。他看陸天寶的眼神都由先前的憤然,變成了恐懼,他用顫抖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說道:“彆——彆我配合,我什麼都配合。”
那個唯一清醒的自由軍戰士聽到這話,打心裡鄙視桑帛。他不配做我們的長官。叛徒。
“很好。”
陸天寶邊收針邊說:“回答我剛才問題。”
“沒有,我們高層派我們過來,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收回石頭。隻有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時才讓我們聯係家裡。剩下的都由我一個負責。”
陸天寶聽後心道:這就是說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被自由軍高層知道,自己隻要乾掉這群人,然後在摸去黃副會長的記憶。那就完全可以擺脫自由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