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見狀更加篤定對方是怕了。
他戲謔道:“輸就輸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先生如果還想賭,我們賭場可以給先生提供借貸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陸天寶左手隨意一扇,骰盅瞬間被抽飛,露出了裡麵的骰子。
二十一點!
阿九震驚的看著桌麵那枚被一份為二的骰子。一麵是六點,另一麵則是三點,其餘兩枚皆是六點。加在一起正好是二十一點。
“這——這不可能。”
阿九不可置信的嘟囔道。
“一切皆有可能,願賭服輸!人我帶走了。錢打到我的卡上。”
阿九呆愣在荷官位置,久久沒有緩過神。玩了一輩子千術,他都沒遇到過這種事,這TM的不科學,隻有在賭神電影中見過的事情,今天竟然被他遇到了。
楊勝這時對著兔女郎道:“還等什麼,還不跟上?你現在屬於那位陸先生了。”
兔女郎也不敢造次,她一個柔弱的女人隻能任人擺布。既然被人當籌碼抵押了,那她隻能聽天由命,在這裡哪有什麼人權所講?
陸天寶不去管裡麵的事情,剩下的交給楊勝處理就好,他現在隻想儘快找個地方拷問鎮關西。
來到外麵,鎮關西早已通過耳機知道裡麵的結果,他氣的睚眥欲裂。心裡將阿九和經理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
陸天寶現在就站在他的麵前,兔女郎則站在他的身後。他回頭對兔女郎說:“去給我開一個房間。”
一聽這話,鎮關西感覺到了菊花疼。但他卻麵無表情。
見兔女郎離開,他道:“先生,我奉勸你還是彆玩過火了。”
陸天寶一撇嘴,“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讓你吃屎你都得受著。”
鎮關西聞言,雙拳攥的更緊了。他雙眼死死盯著陸天寶,心中怒火中燒。
陸天寶帶著墨鏡絲毫沒有一絲退縮,也那樣回瞪著鎮關西。
不大會兒工夫,兔女郎回來,將一個房卡交給了陸天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