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關西懊惱的罵了一句。
“老大,那小子好像被你打中了。可包爺不讓我們傷他啊。”
小錦鯉擔憂的說道。
鎮關西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凶神惡煞的表情,嚇得小錦鯉激靈。
“他就算死一萬次,也難消我心頭之恨,難道你不想讓他死嗎?”
“想——想。”小錦鯉膽怯的回複道。
“今天這事誰都不準和包爺說。我們也根本沒見過他,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鎮關西惡狠狠的巡視一圈。幾個小弟忙不迭的點頭,“老大,我們懂。”
他們今天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都不乾淨了。都做了對不起包爺的事情。
這件事打死也不能說,對誰都沒有好處,他們心裡跟明鏡似的。
“走,回去。經理那邊我來說。”
鎮關西鬆開小錦鯉的衣領,又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豐田車離開的方向。帶著人回到賭場。
豐田車此時疾馳在緬北的公路上。
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後座上的情況,“長官,去哪兒。”
“這種情況邊境是過不去了。去聯絡點找軍醫。”
“是。”
楊勝:“兄弟,兄弟!你挺住,我帶你去看軍醫。你給我挺住啊。”
陸天寶感覺自己好像飛了起來,輕飄飄的似在雲端又在夢裡,聽到楊勝的呼喚,他緩緩睜開眼,一種從未有過的疼痛讓他牽動了下嘴角,他緩緩從兜裡拿出那張銀行卡,氣若遊絲道:“給——給歐叔吧。你們缺錢,算——算是我報答你們的。”
他說完手便垂了下去。
“不!兄弟!”
“快,再快點!”
楊勝發了瘋似的衝司機吼道。
司機不敢怠慢,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花了二十分鐘,汽車在一間寺院前停了下來。
楊勝一刻不停,將陸天寶背進了寺院。一進院門,他就大喊:“禿子,你給我死出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