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任秋穎問。
“然後——然後找個地方給他關起來,再給他取個老婆。這輩子就這麼過去算了。省得礙事。”
“哥。事情真要那麼簡單就好了。那小子的功夫,五六個是彆想近身的。還有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姐嗎?他可是你外甥。”
“紫荊,我首先考慮的是咱這個家族。真要讓他這麼查下去,被那個老不死的知道,我們方家,連帶著徐家、王家吃不了兜著走。退一萬步不說,真被那小子知道真相,他還不得去首都,到時候真要鬨出點事來,他比我安排的結果還要慘你明不明白?”
方白陽一臉正色的說道。
“那我也不同意你將他軟禁起來,我覺得他查不出什麼,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徐家老爺昏迷,根本不可能說出去。王家那邊也已經打過招呼,王金山也不會說的。他查也白查。”
“白查?那天荷的墓他是怎麼找到的?你告訴我?”
方紫荊愣了下,“這——這應該是個意外,一定是王家那個小妮子說的。她在王家多少能知道點,可這並不重要,我倒是覺得知道墓地反倒是個好事,也好讓他死了心。”
方白陽反駁道:“好,就算你說的對,他知道天荷死了,那事情就應該結束,他又回到江東做什麼?”
“應該是為了徐家那個丫頭。把這條線給他斷了,他就應該會離開江東。”
方紫荊忽然想到什麼,聲音略微提高了道:“對啊,我們斷了他這個念想,他就沒有理由留在江東了?媽,你說是不是?”
被女兒問道,任秋穎好像從恍惚中緩過神來,她道:“這件事不用你做,已經有人在做了。”
“啊?”
兩人愕然。
“誰啊?是徐明天?”方紫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