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醫生擺擺手,“郝玲玲家屬,找你來兩件,第一是研究下郝玲玲的治療方案,第二是賠償的事情。”
一聽賠償,郝富強臉色頓時窘迫起來,“賠多少啊。田醫生。”
“這個還是你和那名男護工談吧。”
正說著一名手纏綁帶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男人一見郝富強臉色頓時冷了起來,郝富強經常來看女兒,他當然認識這位男護士,是剛調過來不久的一個人,姓趙。
田醫生見男護士進來,連忙說道:“小趙,正好郝玲玲的家屬來了,有什麼條件你提一下。我們把這件事先決絕了。”
郝富強當然也見過小趙,見他手纏紗布,心裡愧疚之餘還是問了一句,“小趙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和我說說嘛?”
小趙懷著怒氣道:“這還說什麼?你沒看到嗎?你女兒咬了我。給我的手都撕下去好大一塊肉去。”
“為什麼啊。”郝富強追問道。
“我哪裡知道為什麼,你女兒就是精神病,我叫她來治療室治療,她不知道抽哪門子瘋,非說我是他男朋友,上來就扯我衣服,我讓她冷靜,結果就被她咬了一口。”
聽了小趙的敘述,郝富強也是無奈,他趕忙給對方賠不是。又詢問小趙想要多少賠償。
小趙也不沒客氣,張口就要五萬。
郝富強砸吧了幾下嘴,這五萬對於他們家來說也不算一個小數目了。
正猶豫如何開口和小趙商量商量能不能減掉一部分的時候,就聽一旁的陸天寶開口道:“這錢我給了。”
郝富強聞言扭頭驚訝的看向陸天寶,“小夥子,我謝謝你好意,不過這事和你沒關係,我不能要你掏錢。”
陸天寶沒去管對方,而是對那個男護士小趙說道:“把你的賬號給我,我給你打錢。”
小趙看了一眼郝富強,好像在征詢他的意見。
郝富強急忙說道:“使不得,這怎麼能行呢?”
他深知天上不能掉餡餅,人家非親非故的憑什麼替你掏錢?肯定是有事相求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