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寶乘勝追擊,一連四針下去,郝玲玲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身體開始慢慢舒展開來,剛才的狂躁漸漸平息。
田醫生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眾人不敢說話,病房裡隻有旁邊那個病床上的患者還在大喊大叫。
田醫生給護士使了個眼色。護士點頭,拿著鎮靜劑來那位病人的床邊給他注射了一針,病房這裡這次變得安靜下來。
陸天寶開始緩慢的在郝玲玲頭上的穴位施針。
郝玲玲的眼睛逐漸清明起來,“爸——爸爸。”
她脫口而出叫了郝富強一聲。
郝富強老淚縱橫,答應道:“誒!閨女,爸爸來看你了。彆怕哈。”
郝玲玲的視線又移到陸天寶身上,下意識的眼中流露出驚懼,“他——他是誰?”
“我是醫生。你彆怕。這裡好多人,沒有人會傷害你。”
郝富強怕女兒誤會在受刺.激,也立刻解釋道:“這是我請來的神醫,專程來個你看病的。玲玲彆怕啊。”
這時候郝玲玲還要說什麼,就見陸天寶手指快速念動銀針,郝玲玲感覺一陣困意襲來眼睛漸漸的合上了。
陸天寶見時機已經成熟,開始問道:“郝玲玲,下午發生了什麼事。你能和我們說一下嗎?”
“催眠?!”一名實習醫生脫口而出。
田醫生立刻手指放在唇邊,輕噓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
就聽郝玲玲緩緩開口了,“我在房間裡休息,趙護士說我該治療了,將我帶到了治療室,他讓我脫衣服,我不肯。他就過來摸我的胸。我害怕和他打了起來,我咬了他,他叫來更多的人,將我綁了起來……”
說到這裡,郝玲玲竟然閉著眼睛哭了起來。
“畜生!”郝富強氣得身體打顫,轉回身就要找趙四平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