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陸醫生，既然有先例，那我和老伴也要試試。”
“我在錄一遍，回頭天天二十四小時放給我女兒，一周不行，就兩周，一個月不行，就一年。”
“嗯。我也希望你女兒能儘快恢複。今天不早了，我看就到這。趙醫生還有事。我明天在來。”
“行行行。我給你取手機。”
郝富強用自己的手機錄音替換了陸天寶的。
陸天寶拿過手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比如：這期間絕對不能打擾患者。錄音不能中斷等問題。
郝富強一一答應下來。
兩人出了門，進入汽車。
趙曉婉看著陸天寶，似有話說的樣子，陸天寶開車用餘光瞥見了趙曉婉的樣子，他問：“曉婉，你是不是有事想問我？關於周進說的吧？”
趙曉婉被人看出心思，不由得錯愕了下，“你——你看出來了？其實天寶，我不是想打聽你的隱私，可我又擔心你。”
趙曉婉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了。她打內心裡是不願意承認陸天寶是那種人的。
陸天寶笑笑，“我知道。那件事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
“那——那到底有沒有發生……發生……”
趙曉婉不好意思，還是將後麵的話咽了下去。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總想知道陸天寶到底有沒有和彆的女人在一起過。
陸天寶沉默了。
他如果說沒有，那就證明他和警察撒謊了，也就是說他又讓人做了偽證。這樣等於不打自招，江東醫院那件事和他有關，否則他為什麼要隱瞞？
憑趙曉婉的聰明她不可能猜不到的，這樣無形中又為趙曉婉徒增了煩惱。
而他說有，趙曉婉會怎麼想自己，他不知道。
所以他乾脆選擇了沉默不語。
趙曉婉見他不說話，也隻好作罷，沒有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