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陸天寶輕咳幾聲，道：“玉嬋給我倒杯水。”
“是，主人。”
王靈音走到飲水機前，很熟練的為陸天寶倒了一杯水。回到陸天寶麵前後，依舊跪著將水遞給了陸天寶。
陸天寶接過水，將紙杯放到茶幾上，問道：“玉嬋，我問你。你知道自己來曆嗎？”
王靈音想了下，感覺腦子有點疼，她道：“我不知道。”
“那你認識王靈音嗎？”
“是小音音嗎？我聽主人提起過。”
陸天寶拿出手機，再次播放霍裳的視頻給王靈音看。
“你認識他嗎？”
王靈音看後，搖搖頭，“不認識。”
看來兩個人格的記憶是沒有重疊的。不然玉嬋看到霍裳一定會有所反應。
陸天寶收起手機，他又道：“雷鎮南你認識嗎？”
王靈音眉頭輕蹙，略微思考了下說：“不認識。”
陸天寶感覺疑惑，這玉嬋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他想了下，問道：“說說你都記得什麼？”
“房間，鞭子，繩子，手銬，還有陽.具……”
玉嬋越說越讓陸天寶感到震撼，從她口中描繪出了一個活靈活現的淫樂窩。
“等等。”陸天寶忽然打斷了王靈音的敘述，“你說一個老爺爺？”
“嗯。是啊。主人。那個人不就是你嗎？”
“我？”
“是啊。你千變萬化。”
陸天寶更加困惑了。他好像猜到那個人可能是雷鎮南，但是千變萬化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