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目光定格在了王靈音的臉上。看著那絕美的麵龐,他停止了呼吸。
“不!靈音。你太魯莽了。”
陸天寶追悔莫及。雷鎮南一死,他母親的線索可是徹底的斷了。讓他如何是好?責怪王靈音顯然是不對的。
她能在這個時候選擇幫助自己他應該感謝對方。而不是責怪。
王靈音微微閉上眼,兩滴清淚落下。這是她為雷鎮南流的最後兩滴淚,從此這個人將在自己的記憶中摸去。
她轉過身,看向陸天寶,“我知道我讓你的線索斷了。但我不後悔,你可以怪我,殺了我都行,我絕無怨言。”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槍聲很可能引來其他的保鏢。到時候我們想走都走不了。”
鄭滕龍忍著膝蓋處的劇痛說道。
“放心吧。這裡隔音非常好。外麵的人是不會聽到的。這裡原本就是用來抵禦極端情況而建設的小型掩體,雷鎮南曾經說過,這裡甚至能抵禦戰術核彈的攻擊。”
王靈音邊說邊給陸天寶解開束縛。他被皮帶束縛在座椅上,四肢和脖子都牢牢的束縛在椅子上,沒有外人的幫助,根本彆想掙脫。
給陸天寶解開後,王靈音又抄起桌上的一把匕首,為鄭滕龍隔斷了繩子。
鄭滕龍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他現在隻想休息,被雷鎮南手下折磨了一個晚上,已經精疲力儘,加上一條骨折的腿,讓他的情況更加的糟糕。
“靈音你去車裡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有個針灸包,幫我取過來,我要給龍哥先治傷。”
“好。你等我。”
以王靈音的身份,在彆墅是出入自由的。她開門走了出去。
沿著階梯向上,來到掩體入口處,外麵有人把守。
見王靈音出來他們也沒詢問,知道王靈音是雷鎮南的女人,在彆墅可以自由出入。除非雷鎮南說不準任何人進來,否則王靈音想到這彆墅的任何地方都是不受阻攔的。
王靈音也沒和他們解釋,徑直朝彆墅前的汽車走去。
陰影中,一雙眼睛正盯著王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