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眼前滿身是血,但是臉上依舊帶著很是倔強表情的青年說道:
“多少錢?你開個價!”
“哼!”青年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老者說道:“你現在這麼年輕,難道就不怕死?”
“將這件事情公布於眾對你沒有好處,我夏家的能量你應該知道。中州的那些人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夏家做的?”
“但是他們為什麼不說?你難道不明白?”
椅子上的青年虛弱的說道:“他們不敢,我敢,這件事情我已經要讓公眾知道,你們在吃人血滿頭!”
“你為什麼這麼倔強呢?拿著一大筆錢去國外生活難道不好嗎?”老者搖頭說道,“說吧,這件事情到底還有誰知道?”
“還有你應該有錄音,而且沒有時間送出去。”
“告訴我你藏在哪裡了,這張支票上麵你隨便填!”
老者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空白的支票,拿到青年的眼前。
青年冷笑一聲,就是不說話。
老者見狀,眉頭一皺,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留下一句,“將錄音找出來,他身上一定帶了錄音設備!”
“是!”房間裡麵幾名保鏢急忙應道。
回到房間裡後,老者對著身旁的青年說道:“現在看,錄音應該還沒有到彆人的手裡。”
“隻要能夠確定錄音在哪,這個人就不要留了。”
“是,老爺!”青年點頭說道。
老者隨後說道:“我還是給張洪軍打個電話,看看中州是什麼情況。”
同一時間,張家。
當張老爺子和張洪軍兩人聽完錄音之後,都是滿臉怒氣。
張洪軍滿臉憤怒的說道:“這夏家的人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是令人發指。”
“現在還不能確定是到底是夏家的誰,即使拿出來,他們也不會認,畢竟錄音不能作為證據。”張老爺子皺著眉頭說道。
聽見老爺子的話後,張洪軍冷笑一聲說道:“中州的供藥商就那麼幾個人,我拿著錄音一個一個的去比對,應可以找到中州的這個人,到時候夏家是誰就知道了!”
張洪軍的話音剛落,口袋裡的電話卻是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