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一陣鬨鐘鈴聲,把我從與眾多美女相戲的春夢中給驚醒了,丫的響的真不是時候,一把抓住鬨鈴,按下關閉,世界總算是安靜了。
想重溫美夢,卻是無論如何也回不去了,一身欲.火卻是無從發泄,鬱悶啊。
無奈起床,出門了撒了泡尿,這時候已經豔陽高照,不過我這個犄角旮旯裡卻是連一點陽光都沒有,大熱天,前天下的雨還積著水窪那。
拉完尿我回到了用鐵皮和裝箱板構建的溫馨小屋內,這裡確實很小,床就挨著門口,扭個屁股都能擦到東西,這也是沒辦法啊,誰叫我是孤兒一個,又窮又苦啊,從小被一位山上的道士給收養了,這老道士管收不管養,在我十二歲不到就死去了,臨終前給了我一本百鬼錄,說是以後我人生的目標就在這裡,丫的一本像漫畫書一般的破書就是我的遠大前程????
老子當時想客氣下不要了,不過看著老道士養了多年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這老道士最後還對我說,我這一輩子命犯孤星,注定終老,你看看,我都收了你的破書了,還這麼詛咒我,讓我一輩子沒老婆,.....不過也是啊,我到現在都是處男一個,哪怕連大保健都沒去過,最最可氣的是這老道士最後不說自己死了,說是仙去了,回下麵去了,我靠,都那時候了,還不能麵對現實。
最後我進了福利院,到了16歲就出門闖蕩了,這不在S市裡紮根下來,還自己蓋了房,就是小點破點而已,可也能遮風避雨,而且啊,我悄悄的告訴你,周圍的房價那都三萬多了,我這間破屋少說也有個幾十萬吧,我啊就等著拆遷了,....什麼,你說不給錢,沒土地證,那可不行,到時候我一定上吊加自殺,怎麼得也得搞個六位數,不然對不起那幾塊蓋起來的散著黴味的木板。
好了,介紹完了我的簡曆,後麵就是講講我的工作吧,我啊是位社會自由工作者,當然時不時的也得去工地打打臨工,搬搬磚什麼的,不然我連方便麵都買不起。
不過搬磚太累,我這腰本來就不好,小時候營養不良,個子不高,搬磚那是力不從心,這不上個月剛剛改行,門口貼著告示那。
你問什麼告示?我就告訴你吧,很高尚的一種職業,很雷鋒,當然是收錢的,叫捉鬼淨宅,我是老道士的養子當然得子承父業吧,這抓鬼啊.....我也怕,不過受過了初等中學這麼高等教育的我是知道的,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鬼,所以我就乾了這行,有鬼我還不乾了。
啊呀今天的方便麵又沒了,一摸口袋裡麵空空如也,心力交瘁啊,難道又要逼我去乾那牛馬做的活?唉!!
人窮誌短啊,我正穿上件破衣服準備出門去工地轉轉,這不上天有眼,門這時候響了。
“有人嗎?我找邢師傅。”是位大媽的聲音。
噢,忘了告訴大家我的名字了,我叫刑天,這位大媽定是找我的,沒枉費我前幾日貼了那麼多的小廣告啊。客人上門了。
“等等啊!!”我裝作很嘶啞的聲音回了一句,然後迅速換了一件像樣點的衣服,梳了梳頭頂不多的幾根發絲,慢慢的打開了門。
“你就是邢師傅?”
這位大媽胖胖的,屁股肥肥的,脖子突出,如同一隻北京白鴨,一開口好像就被我那不成熟的氣質所驚呆了。
我奮力忍著笑,“阿姨請進,不要看我年輕,我的師傅可是大大的有名的,我們圈內人都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