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葬場出來,我和秦川都心事重重,感覺到事情的詭異。
“邢師傅,你說這喬大會不會眼花把屍體燒錯了,然後為了逃避責任所以胡扯了一通。”秦川一邊開車一邊問我。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把屍體運到火葬場,然後在火葬場消失,又在燕雲樓發現,這個總不會錯,事情好詭異啊。”我的心中其實不這麼想的,我感覺的到這鬼的怨念以及一種不甘,從她那句‘我死的好慘啊’的悲呼中就能感觸到。
“邢師傅,現在還有些時間,我們去看望下那位花老板吧,據說他已經臥床很長時間了。”
“花老板,”我嘟囔了一句,隨後恍然,“是不是花媛媛的父親,燕雲樓的創業者。”
“對,就是他,他叫花海浪,以前也是來S市打工的,後來賺了錢開了飯店,成了大老板了,不過到了晚年就身體不好,現在一直待在醫院裡。”
“好吧,這樣的傳奇人物我也是想看看。”我點頭同意,警車在中途拐了彎,朝著一所市中心的大醫院開去。
很快,警車在醫院的門口停下,我與秦川下了車後,直接奔向住院樓,估計是事先調查好的,秦川隻是問了病號房,就一路行去,我則是靜靜的跟在後麵。
我們在一間單人病房前駐足,房門緊鎖,門外的護士說:“這位病人昨天忽然病情加重,經過搶救現在正在昏迷中,不能探視。”
我和秦川互看了一眼,心中納悶,這突然怎麼病情就加重了?可病人昏迷,我們進去也是沒用啊。
我隔著門窗朝裡望去,病房裡麵裝修考究,各種精密的醫學儀器閃個不停,而那台心跳儀最引人注目,上麵的細線一跳一跳的,.......忽然我看到了一條直線,直直的線,是心跳儀上的,難道要出事?
很快我的預感成真了,病房內的病急警告燈大亮,刺耳的聲音在病房外響起,護士不再理會我們,一把打開房門衝了進去。
我和秦川呆愣在原地,任由著醫護人員進進出出,.....難道我們的到來給這位花老板帶來了厄運?
醫生們在緊張的搶救,而我和秦川則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休息,大概過了三個小時,幾位滿頭大汗的醫生心情沮喪的從病房內走出來。
“請問,病人怎麼樣了?”秦川站起身來,上前問道。
“呃.....”醫生看了看秦川,見到是警察的裝扮,隨後答道:“很可惜,心臟衰竭,我們沒能搶救過來。”
“什麼,花老板就這樣死了。”我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沉沉的陰鬱感。
咚咚咚.......走廊的對麵跑來了一位穿戴齊整的大美女,我一看,是花媛媛,隻見她二眼淚花閃閃,衝進了病房內,隨後是,“爸爸.........”一聲悲呼,我和秦川都是心裡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