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環視了下我和秦川,眼神有點驚異,隨後開口道:“我見過那副畫像,不過從藝術角度講,那幅畫並不優秀,隻是畫中的男孩很逼真,像是活的一樣,我也向殷先生提出過出售這幅畫,不過殷先生當場就拒絕了,並且表示這幅畫是非賣品。”
“那副畫是不是殷先生親手畫的?”我插進話頭,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在認識殷先生的時候就發現了他有那麼一幅畫,已經很多年了。”夏萍回答道。
“請問你和殷先生是認識幾年了,如何認識的?”秦川在沙發上端正下身體,眼眸卻一直注視著夏萍。
“認識大概有........”微微的沉吟,夏萍接著道:“十年了吧,當年我這畫廊剛開,他上門來問是否可以幫他賣畫,我說當然可以,就這樣,很簡單的我們就認識了,然後合作了十年。”夏萍說完,攤開了雙手衝我們笑了笑。
“還想問下,一般來購買殷先生的畫的人,都是些什麼人?我是說有沒有固定的客戶?”秦川繼續盯著夏萍。
“嗯......殷先生的畫比較單一,就藝術角度講,他並不成功,但是現在的收藏界是看名氣的,殷先生在這個圈內拚搏了好多年了,也算是有些名堂,所以還是有些客戶的。”
“哦,明白了。”秦川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起身,“謝謝你夏萍女士,我們先走了,如果你想起什麼事情,或是有什麼情況都可以報告我們,我想你應該有我的手機號碼。”
“有的,一有事情我會通知你們的。”夏萍起身送客。
我和秦川離開了這家四海畫廊,一路無話,回到警車上,秦川忽然掏出了一根煙,大口大口的抽了起來,心情顯得很煩悶。
“一點都沒有線索,邢師傅你怎麼看?”秦川這貨一沒有線索就來問我,我也是醉了,老子又不是名偵探柯南。
“我感覺這件案子和鬼魅之物無關,一定是那副畫比較特殊,或許很貴重,所以有人瞄上了那副畫像,乘機想去偷走,然後正好和殷先生發生了衝突,就把他給殺了。最後將畫偷走。”
這偵破案件應該是警察做的事情,隻要案件中沒有鬼魅之物出現,我就不想插手其中。
“可是......”秦川苦著臉,欲言又止,這時一陣響亮的樂聲響起。
掏出手機,秦川接了電話,“喂!是小王嗎?有進展嗎?”
小王是秦川的手下,我是見過麵的,一個帶著眼鏡剛從警校畢業的新警察,其實比我大不了幾歲。”
隔著比較近,我聽見了秦川的手機中說道:“秦隊,初步的屍檢結果出來了,死者是忽然間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心臟衰竭而死。”
“嚇死的?”秦川張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仿佛某種不好的預感被驗證了。
“對,死者身體上沒有任何可以致命的傷口,也沒有中毒,任何特征都表明是嚇死的。”
“這個我明白了,你們現在聯係下S市美術家協會,從他們那裡打聽下,最近有沒有人出售一副非常逼真的少年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