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坐吧，家裡就我一人，老伴幾年前去了，子女也都出國了，很少回來看我一次，你們能來，我其實很高興。”老人好像很寂寞的樣子。
我和秦川互望一眼，然後找了兩隻凳子坐下，秦川便開口問道：“殷起民和胡凱起以前都是你的學生吧，你做了他多少年的班主任？”
“六年，當時我們接一個班級，要跟到學生畢業，這群孩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仿佛在回憶過往的時光。
“那殷起民和胡凱起在小學時是不是特彆的要好？”
“這個不記得了，反正當時有四個孩子特彆的調皮，胡凱起和殷起民算兩個，還有個叫範帥的男孩，他現在應該是S市田徑隊的教練吧，另一個叫程耀飛，很不幸幾年前得了絕症過世了。”老人的記憶很不錯，頭腦也清晰。
“那能否請問下那個程耀飛是乾什麼工作的？”我插嘴問道，心說這幾個熊孩子一個是畫家，一個是老總，一個田徑隊的教練，都算是混的不錯，所以我對與這個程耀飛乾什麼的有些興趣。
“他是個珠寶商，發了大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四個頑皮蛋都是事業有成，那個範進進過國家田徑隊，要不是最後關頭訓練時刻受了傷，不然就能去奧運會了，真是可惜啊。”老人一陣唏噓。
“嗯，看來對與小孩子的教育，不是小時候成績好，長大後就能混出頭的。”我吐槽了一句。
一旁的秦川居然也感同身受般的點了點頭，我忽然間意識到，這貨可能小時候也是熊孩子一個。
“你們說的不錯，這些頑皮搗蛋鬼，在學校裡幾乎是天天都要惹點事情出來，是出了名的闖禍大王，我也為此去他們家家訪了數次。”老人雖然嘴上說惹禍鬨事，不過臉上卻是笑了起來，看來那段時光很值得懷念。“我還清楚的記得他們四個曾經闖下過一件大禍，讓一個孩子失蹤了。”
老人話鋒一轉，說到了有孩子失蹤，這讓如同聞到了腥味的秦川馬上精神一震，追問道：“那是一樁什麼事情，能不能說詳細點。”
“這件事情當時在學校裡鬨的很大，當時這四個搗蛋鬼都已經六年級了，馬上要畢業了，一天，當時五年級的一位學生，叫什麼來著，.....好像叫......康弱文，這個孩子失蹤了，許多天都不回家，然後有許多人舉報說是殷起民，胡凱起等四個搗蛋鬼將康弱文帶了出去，所以當時的警察也來了，一起盤問那四個搗蛋鬼，但是他們都說半道上分手了，不知道康弱文去了哪裡，當然康弱文的家長可不信，一個勁的逼問那四個搗蛋鬼，最後啊，弄堂內的一個獨居的老婆婆忽然上門來報告情況，告訴大家，她看見了康弱文和四個搗蛋鬼分手後，往河邊走了，最後她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老人把故事講完，我和秦川互望一眼，心說這事和本案無關啊。
“對了，你有那個做田徑隊教練的範帥的聯係方式嗎？”秦川問道。
“有啊，我現在老了，不過也學會了上網，也玩QQ，我和當年的許多學生用QQ聯係，這個範帥也聯係過幾次，我去拿隻筆把地址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