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就被殺了,然後你把她藏進了牆壁中,是嗎?”我追問道。
“不是,不是的。”大媽再次拚命搖手,“當時屋裡空無一人,連個人影子都沒有,除了一屋子的血跡,這屍體啊什麼的都沒有。”
“嗯?”秦川眉頭一皺,問道:“那個算命的那?你去屋子之前,他估計跑了吧?”
“沒有,我能肯定,那時候我家老頭子還在世,他腿腳不靈便就沒下樓,但是他從後屋發出尖叫聲後,一直趴在窗台上看著,他說過沒有人從那屋子裡逃出來。”大媽肯定的說道。
“等等,我想先問個問題,”我說道:“就是大媽你是如何確定那個進入後屋的男子是位算命先生?”
“人家手裡拿著個幡,上麵寫著什麼鐵口直斷,這不是算命先生嗎?”大媽回答道。
“嗯,那麼你後來還見到過這個算命的嗎?”
“沒有,後麵從來沒見過。”大媽搖著頭。
“這件事我們要調查,抱歉,你得和我們回一次警局,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我們要對你進行拘留。”秦川沉著臉說道。
“不行,我...我要讓我兒子回來。”大媽激動的叫了起來。
我從樓房內先走來了,那個大媽不知道說的是不是真話,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就應該找到當年的那個算命先生,不過人海茫茫,又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這可怎麼查啊!!
“喂,這白骨挖出來了,怎麼上麵還有一張紙?”
這時後屋內有聲音傳出,好像有了發現,我趕忙快步走進後屋內,看到裡麵的警察已經將北牆中的白骨給挖了出來,此時正放在一張擔架上,在白骨的胸口肋骨處貼著一張枯黃的符紙。
我馬上蹲下身,仔細的端詳著這張符紙,上麵有著兩個字—魑魅,這是指山野間的精怪所化成的惡鬼嗎?
我輕輕的伸手將這張枯黃紙揭下,拿在手中冰寒無比,上麵有著森森的鬼氣蔓出,這符紙不尋常,最好叫小黑看看,但是這裡離貝克街太遠,而且讓都深夜了也不方便讓小黑趕來,還是叫黑白鬼使看一下吧。
我走出後屋,想要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召喚出黑白鬼使,那邊樓房內,大媽哭哭啼啼的被幾個警察給押了出來,上了警車,然後揚長而去。
“邢師傅,我要去審訊這個大媽,有消息會馬上通知你和田疆的,現在先走一步。”秦川和我告彆後,也上了警車走了。
“邢師傅,你有什麼發現嗎?”田疆走到我身旁,看見我手中捏著一張黃色的符紙。
“你看看這個吧。”我將符紙遞給田疆。
“這是一張符紙嗎?難道死者是被這張符紙殺害的?”田疆驚詫的問道。
“這不敢確定。”我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時後屋內法醫芳醫生出來了,對著我們說道:“兩位,這具枯骨的初步鑒定出來了,是一個二十歲以上的女性,手腕骨處有許多摩擦的痕跡,生前的工作很可能是頻繁的重複性勞動,盆骨處沒有擴大,應該是沒有生產過,身高在1米60以上。”
“太感謝您了。”田疆朝芳醫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