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然後撥打了出去,不一會那邊就有人接通了。
秦川問了幾句,然後又抓起王冠文的資料,反複看了看,然後他的眉頭緊鎖,麵色驚訝起來。
“好的,感謝你們,以後來S市,我請你們吃飯。”秦川感謝了幾句,然後對著說道:“邢師傅,這阿仙來到S市後,就讀的高中和王冠文是同一所,而且她還改了名字,現在叫謝巧雲。”
“是她!”我在腦中倏然間浮起了一個清秀女生的麵容,當時在佳子豪班級中聽課的時候,這個女生可是回頭注意了我好幾次,…果然有問題。
“邢師傅你認識那個女孩嗎?”秦川吃驚的望著我。
“談不上認識,隻是前些天去學校的時候,對這個女生很在意。…”
我還想再說些什麼,這時辦公室的門敲響了。接著是秦川的手下小王的聲音,“總隊,那位王冠文的叔叔來領屍體了,我讓他現在等在外麵。”
“那好,你把他帶進來吧。”秦川回了一句,…不久後辦公室的門打開,小王帶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個男人進來了。
“總隊,這位就是死者王冠文的叔叔,他叫王學東。”小王介紹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打發了小王,秦川一對犀利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小個男人,寒暄道:“王先生,你什麼時候到的S市?”
“就在昨天晚上,今早我就過來了,他們說著我侄兒死的奇怪,現在還在調查,不知道我能不能領走屍體。”王學東的臉如同一棵枯木,死氣沉沉。
“當然可以領走,隻要一些手續,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向你打聽下這王冠文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秦川遞上一根煙給王學東。
這矮個男人一手接過,絲毫不客氣,看著他這一連串的談吐和動作,這人沒有因為到了警局而感到一絲不自在,應該是在外麵見過世麵的。
“嗬嗬…這位警官,說到冠文,先要說說我們王家,我們一家子是有陰債的一族,我這不到50的年齡已經是風燭殘年了,這都是過去造的孽啊!”王學東的話讓我和秦川不明所以。
“王先生,這欠陰債,是不是說你們王家以前是挖墳掘墓的?”我問道。
“這位小哥是圈內人吧,居然知道這一茬。”王學東頗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
“嗬嗬,實不相瞞在下是一個抓鬼人,對著鬼神一道有些了解。”我微微的一笑。
“那真是失敬了,不知大師傅叫什麼名字。”王學東客氣的問道。
“我叫刑天,這個不重要,王先生還是說說王冠文吧,他的死很奇特,所以我們想了解些情況,希望你能幫助我們。”我真誠的說道。
“當然,我一定會全力幫你們辦案。”王學東沉吟了一會繼續道:“我們王家的男人都是挖墳頭的,這王冠文也例外,從小就被他爸爸帶到了墳墓裡,靠著挖墳我們王家也是富了,但是在一次挖墳的時候,我們出了岔子,王冠文他爸爸,也就是我的大哥死在了墓中,自此後,我們我和王冠文就歇手了,不敢再去挖墳了,但是這上蒼降下的懲罰還是深深的影響著我們,你看看我,我才46而已,但是見過我的人都說我有70多了。王冠文會死的很蹊蹺,我也不意外,因為這都是上蒼給我的懲罰。”
王學東的話很苦澀,一種悔恨感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