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我前任丈夫死的時候,她才剛剛出院,是個繈褓中的小嬰兒,所以我沒有告訴她一切,她和現在的爸爸處的很好,我現在的丈夫也很愛護這個女兒,我們甚至給她找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對象。”
“嗯,剛才我看見金飛雪痛苦的表情確實把金誌業當做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我在一旁說道。
秦川沒有理會我,繼續問道:“你丈夫在生前有過什麼仇人嗎?那怕已經死去的也可以告訴我們。”
“沒有,我丈夫是個本分的生意人,他自己有公司,經營的很不錯。”李春霜說道。
“你丈夫生意上的仇家都沒有嗎?”秦川不放棄,追問道。
“我不清楚,他生意上的事情很少對我講,但是我不相信因為做生意的競爭而殺了我丈夫。”李春霜加大的了聲音,她對秦川的問題很不滿。或者她認為這樣的問話是沒有必要的。
“好吧,李女士,現在我們警方認為這是一起蓄謀的謀殺案,凶手非常與可能是你丈夫以前的仇家,所以我們希望你能真誠的回答我們,這對我們破案非常有幫助。”秦川這次眼神直直的盯著李春霜。
“我...我...我不知道。”李春霜這次有點不自然了,她搖了搖頭,“我們沒有仇家,我丈夫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不可能殺死他。”
“好吧,感謝你的回答。”秦川起身,然後開了門,李春霜看了看我和秦川,然後低著頭離開了房間。
關上門,秦川嚴肅的看著我,“邢師傅,那個女人不肯講,當然也許她確實不知道。”
“秦總隊,死者家裡有沒有被人潛入的痕跡,還有有沒有被盜什麼東西嗎?”我問道。
“沒有,除了那衛生間內一團糟外,其他地方根本沒有異樣。”秦川話鋒一轉,問道:“邢師傅,你為什麼這麼問?”
“秦總隊,我在想如果這個案件是生人作案的話,那麼凶手就非常有可能是死者的家人,因為這屋子裡沒有人潛入,而且也沒有損失什麼東西,那麼排除了入室盜竊,被發現後殺人的情況,而那衛生間我先前看過,那裡的窗戶很小,外麵又有防盜欄,所以我認為沒有其他人進入過那幢房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凶手就隻有死者的家屬了,但是和死者進行搏鬥好像有些困難,畢竟金飛雪,李春霜母女兩人都是女性,體力不夠,那個男孩子還小,也不行,這個...是不是有可能是一家人聯合起來殺死了死者。”
我天方夜譚般的提出了自己的推理,然後朝著秦川笑了笑。
“邢師傅你先前不是說衛生間內的鏡子上有鬼氣嗎?”
“嗯,是的,不過還是不能否定是人為作案的可能不是嗎。”
“是的,我們沒有鐵證。”秦川撓著頭,看了我一眼,“邢師傅你剛才的推理完全有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不大,我們還是先不要考慮這種情況。”
我明白秦川的意思,他還是希望從鬼身上查,畢竟能將死者的心臟從喉嚨處掏出來的,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如果是鬼的話,那麼就要調查死者的仇家了,他的妻子不肯說,那麼我們隻能自己查了,先從他的公司查起吧,他在經商中或許得罪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