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秦川的警車,我們再一次來到了飛雪的家中,因為案件沒有完結,所以屍體沒有交給家屬,自然金誌業的靈堂也沒有布置起來。
飛雪的媽媽李春霜接待了我們,偌大的客廳裡,我沒有看見飛雪和她的弟弟。
“飛雪出門了買東西去了,誌業不再了,這日子還得過,我那兒子哭的不肯上學,我也拗不過他,讓他一個人在自己房間裡待著。”李春霜坐在我們的對麵,臉色淒苦的說道。
“李女士,死者不能複生,還請節哀。”秦川客套的安慰了一句,然後說道:“我們今天來是談談你的情況。”
秦川的語氣犀利起來,李春霜也感覺到了某種異樣。
“警官,你們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殺了丈夫嗎?”李春霜不滿起來。
“不是的,李女士你不要激動,我想知道你和金誌業是如何認識的,如果我沒有看錯資料的話,你是在前夫死後半年後與金誌業結婚的。”秦川的話中帶著刺,與昨晚上那客氣的詢問完全不一樣。
“是的,我過了半年就結婚了,這有什麼不對嗎?我當時獨自一個人帶著小雪,我的父母都在外地,我一個人怎麼生活,我自然需要找一個能照顧我的人。”李春霜的語氣同樣尖銳起來。
“李女士我想問問你的前夫情況,他是做什麼的?”秦川的語氣舒緩下來,其實是轉換了目標,更加的貼近所要問的目的了。
“他是做生意的,不過他隻留給我幾百萬,我後來買了房子,幫這金誌業辦公司,其實已經所剩不多,放現在根本就能算是小錢。”李女士好像也知道秦川問題的用意。
“具體是做什麼生意的?”秦川繼續追問。
“什麼都做,當時時興什麼就做什麼。”
“能告訴我們你前夫的名字嗎?”秦川一對犀利的目光盯著李春霜。
“他叫王海。”李春霜冷冷的回答道。
“那麼你的前夫是怎麼死的?”
“是猝死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不行了。”
“你的前夫還有什麼親人嗎?我是指除了飛雪外。”
“沒有了,他是從外地來S市打拚的,富了後就沒有回過老家,他死後我都不知道怎麼聯係他的父母。”
嗯?李春霜所說的這個情況有些奇怪,照道理來說,李春霜和王海結婚了,王海的父母總該來吧,怎的連個聯係方式都沒有。
“請問,你們結婚時,你沒有見過王海的父母嗎?”我插話進來,問道。
“沒有,他說他是被父母趕出來的,所以不想讓父母知道,他也從來不提他老家的事情。”
我感到了奇怪,轉頭看向秦川,他同樣很怪異的望著我,四目相對,我們都感覺了這事情的怪異,也許這個王海也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