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文，金誌業，李春霜三人都不是謝衍先生乾的，他是委托了鬼去殺人的。對吧？”我說著看向了謝衍。
“是的，我是讓鬼去乾的，我不用自己動手，反正黑暗骷髏會會幫我完成一切，我隻需下個命令就成，因為當年我是心肌梗塞，而且那個黑心女人沒有救我，所以我就讓鬼挖掉他們的心臟。”
“謝先生，這殺死你前世的是李春霜，可你為何要殺金誌業哪，還有他的兒子金善文，因為恨嗎？”秦川問道。
“對的，是仇恨，刻骨銘心的仇恨，那個心黑的李春霜女人之所以會用春藥，是金誌業出的主意，藥也是他去搞的，而且所有的計劃都是他安排的，所以我要殺了他，至於他兒子嗎，...因為這個金誌業一死，他的所有財富都會歸於金善文，但是你也知道了，這些錢可是我的，我怎麼能讓仇人的孩子繼承了我的財富，而我的女兒卻什麼都得不到，我不服，所有我再次下了命令殺死金善文。”謝衍解釋道。“
“好了，這樣事情就清晰了，那麼謝先生你得和我們走一趟了，去警局吧。”秦川起身要帶走謝衍，而我馬上攔住他，說道：“慢著秦總隊，這個謝衍可是有幫凶的。”
“幫凶是鬼魂們，你們可以帶我走，我會坦白一切的。”謝衍忽然緊張起來。
“嗬嗬，不要急，謝先生，容我說完。”這一次，我朝飛雪笑了笑，她仍然背對著我，抽泣的哭聲已經停下了。
“飛雪，你能不能不要演戲了，你其實並不悲傷，而且心中還有一股報仇後的快意吧？”我對著背對我的飛雪說道。
“...”沒有回音，飛雪仍然背對著我。
“你在劇場外麵是故意引誘我吧，是你的父親吩咐你這麼做的吧？因為我之前剛剛去後台盤問了他，所以他讓你引誘我，目的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什麼人，所以演了那麼一出亡魂跟蹤你的把戲。”我犀利的語氣發揮了效果，仍然背對著我的飛雪全身微微的顫抖起來，她開始了不安。
“你帶我回家這一點我想不通，那時候已經很晚了，一般的女孩那怕要感謝也不用這樣做吧，你...當時是什麼企圖？”我厲聲喝問。
“彆說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下了命令，讓鬼魅殺死了那三個家夥，我跟你們走。”謝衍大喊道。
“謝先生，你其實心中很輕鬆，因為你在法律上不會因為操縱了鬼而判你刑的，那怕你自己承認了，也不會怎麼樣的？你其實想保護你的女兒不受我們懷疑。”我轉頭對著謝衍說道。
“是我的罪，我不會回避的，要知道我死後將會下地獄去，而且是十八層，這個懲罰夠重了吧？”謝衍的眼神冷厲起來，他想抗下一切。
“不...”這時，一直背對著我們的飛雪激動的轉過身，她的雙眸飽含熱淚，...這次應該是真心的。“我...我父親沒有錯，他已經...已經夠悲慘了，他死的那樣淒慘，現在的他又要下地獄，我...我確實是幫凶，是我...”
“住口！”謝衍爆喝一聲，製止了飛雪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