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的扶桑。”呂玲琦抬起頭很嚴肅的說道:“這次是一個非常強的對手,而且我想馬上去,我不想耽擱。”
呂玲琦的語氣很急,我有些不理解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之前和河童的戰鬥是因為它在不斷的召喚出鬼蛙,為了不使鬼蛙成災,所以趕緊消滅掉,不過這次的對手為何也要那麼急去尋找呢?想不通。
“扶桑就是日本,主教大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深夜是有飛往日本的航班的。”珍妮說道:“我們可以在飛機上睡一覺。”
“好吧,那就去機場。”我有些無奈,用著諷刺的口吻說道:“誰叫我們的英靈女武神,戰意如此盎然呢。”
麵對我的嘲諷,呂玲琦沒有任何反應,她麵色沉吟,視線直直的望著前方。
我們的車在公路上疾馳著,已經過了午夜,路上行人稀少,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回到了機場,然後買機票,重新登機,當飛機起飛之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我非常的困乏,一上飛機坐下後就呼呼大睡。
當珍妮叫醒我下飛機之時,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老子是第一次來這個日本,心中很想去各處問一問,特彆是那個熱,當年老子可是追著看,非常的憧憬啊!
不過這種機會貌似不會有,呂玲琦一下飛機,就指著南方說道:“那個對手在南邊,我們快點過去,如果去晚了,那個人可能會消失。”
“消失不是更好,我們不就少了一個對手?”我有些不理解呂玲琦為何那麼急,難道早一天拿到聖杯有獎勵?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次顯示出教會勢力的強大,珍妮通過網絡聯係到了當地的教會,讓他們安排一輛車供我們使用。
不久後教會的車開過來,我們一起坐上去,然後按照呂玲琦的感應,我們一路往南邊開去。
開進了群山,在山路上一陣晃蕩,最後我們在一處有神社的山道前下了車。
因為坐車時間太長,我這屁股都疼了,四肢酸麻,一出車就是懶洋洋的伸了個腰。
“快點,我們的下一個對手就在神社裡。”呂玲琦沒有絲毫的不適,她一下車就噔噔噔的跑上了長長的階梯,衝了上去。
“我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乾勁這麼足。”我抱怨了一聲,然後和珍妮緩緩的往上爬階梯,老子可沒那麼好的體力,慢慢走吧,又不是趕著去投胎。
順著階梯一路往上,忽然上方響起了激烈的打鬥之聲。
“嗯,這女人真的乾上了,真的需要那麼急嗎?”
我和珍妮加快腳步往上衝,不久後在神社的山門前,看見了呂玲琦和一位古代武將裝扮的人激鬥在一起,我好奇的發現,這位武將同樣使用這方天畫戟,也就是說現在雙方是用著同樣的兵器打鬥。
呯!一聲脆響,兩把方天畫戟在半空中激烈的碰撞後分開,兩人落地,我馬上跑到呂玲琦身旁,問道:“這家夥是誰?”
呂玲琦沒有說話,她直直的看著前方的古代武將,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感情非常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