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藥老來曆神秘,就算他背後的大老板也對他客客氣氣,羅飛唯一知道的是,這位藥老手中掌握著某些神秘的毒藥,專門為大老板處理某些繞不開的麻煩。
比如,某個不識時務的大人物,類似的種種。
這種能讓現代醫學查不出死亡原因的人,羅飛哪裡敢得罪,他可不想某一天早上自己的起床咖啡裡,被莫名其妙的加入一些不明成分,然後自己就這麼拋下自己的十二個情婦,還有會所裡那些美妙的肉體離開人世。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解開蝕骨的呢?派人去給那個什麼劉建偉提個醒,在病房裡給我裝個攝像頭,我要看到他解毒的全過程!”
藥老忽然饒有興趣的看著李毅,蝕骨是他父親幼時從一本古書中看到,然後兩代人浪費了無數心血弄出來的神秘毒藥之一,現在除了他們,忽然冒出了一個可以解毒的人......
這事情讓藥老感覺到了威脅!
“是!”
羅飛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扭頭出去了,事情的決定權既然被少爺完全交給了藥老,那麼現在他也隻能俯首聽命。
“我說你這人不會真的要去死吧?你至於嗎?”
李毅緊趕了幾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剛子的左肩膀,剛子猛地轉身,向著李毅一拳打來,李毅隨手一帶,剛子的身體頓時被自己強大的力量帶的橫飛了出去。
“我X,你小子有病啊!”
李毅忍不住爆粗口了,這麼大個大男人,現在在這要死要活的,真是醉了。
“你要麼打死我,要麼滾蛋!”
剛子的臉上那種萬念俱灰的表情倒是讓李毅的心底一痛,十五年了,那些舊疾複發的夜晚,自己也曾經無數次的想到,要是就這麼死了就不用忍受這種折磨了。
那種如同跗骨之蛆的疼痛感,能夠讓一個正常人活活的疼死,渾身的內臟被鋒利的庚金之氣侵襲,這種感覺就像是一根根的鋼針,不斷的在內臟上不斷的戳刺一般。
“不就是一隻手嗎?至於嗎?”
李毅不屑的說道。
“你們這些人每天都生活在蜜罐子裡,你們知道我們這些從牢裡出來的人的難處嗎?不管你去做什麼都被人的帶著有色眼鏡,是老子想要走這條路嗎?不!是你們特麼逼的!老子不去地下拳台打拳怎麼活?老子的女兒怎麼活?”
剛子歇斯底裡的哭喊著,這倒是讓李毅一愣......
“抱歉!”
李毅說完,四處看了下,然後伸手到路邊的一棵大柳樹上,右手五指成爪,用力的一抓,直接扣下了一大塊樹皮。
剛子的眼睛都看傻了,這特麼現在是冬天啊!
且不說樹皮本身的堅硬程度,單單是現在這零下三十度的天氣,就已經把它凍的堅逾鋼鐵了,這小子居然一把就這麼扯下了一大塊。
感受了手中那足足有一寸厚的一塊樹皮的硬度,李毅點了點頭,看樣子似乎很滿意。李毅來到剛子身邊蹲下了身體,然後笑著看了一眼剛子。
“忍住,彆喊!”
剛子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這小子有病吧!老子都這樣了,你還打算對我下手不成?算了,就這麼死了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