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劉明山獨自一個人駕車前往自家的祖宅。在他的身後,他的秘書帶著一群亡命徒緊跟其後。
“李先生,這次的事情就麻煩了”
再次見到李毅,劉明山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敵意,他掩飾的很好,對於一個死人不需要敵意。
“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說了,這份合同簽了,然後我們就開始治療吧。”
“沒問題。”
劉明山很自然的從懷裡掏出了筆,然後在合同上簽了自己的名字,並且順便蓋上了公司的公章,他準備的很齊全。
李毅小心的將合同拍了照片,然後逐頁發給了蘇墨宜,蘇墨宜確認沒問題之後,李毅衝著劉明山點了點頭。
“李先生做事還真是小心啊。”
劉明山有些嘲諷的說道。
“那要看和什麼人打交道了,你說對吧劉先生,現在請你把衣服脫了,然後躺到那張床上去,順便把這個喝了。”
李毅說著遞給了劉明山一個黑色的保溫杯。
劉明山接過杯子擰開蓋子,那裡麵的淡黃色的液體,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兒,但是劉明山還是捏著鼻子一口灌了下去。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一股尿騷味?”
劉明山皺著眉頭說道。
“我勸你還是彆問,要不然更難受”
李毅神秘地一笑說道。
“你不會是在故意耍我吧,我想李先生應該不屑於這麼無聊吧!”
“放心吧,這是一位主藥,如果不是必須的話,我也懶得去收集!”
兩人說話之間,劉明山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似乎在變緊。
短短的幾個呼吸,劉明山已經感覺自己幾乎不能呼吸了。
這小子不會打算謀財害命吧?
劉明山忽然有種怪異的想法。是顯然,他是想太多了。
李毅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從背包裡拿出了自己的針囊。
這種降頭術脫胎於苗疆蠱術,也算是苗疆蠱術的一個變種,隻是這些年來,被太國的那些老和尚們給玩出了新花樣。
但是萬變不離其宗。這些降頭術還是沒有脫出苗疆蠱術的範疇。
在劉明山的身體裡,有一隻母蟲,剩下的這些蟲子全都脫胎於它。
隻要能夠將它控製,那麼剩下的那些蟲子就不足為患了。
李毅給他灌下的,就是一瓶加了料的童子尿。這東西,陽氣最重,對於這種陰煞之物最有奇效。
“一會兒我會用銀針讓你昏迷過去,以防止你亂動無論你感到有多難受,千萬不能叫出聲來!”
李毅手中持著三根銀針,死死的盯著劉明山身上的變化。
劉明山隻感覺自己的胸膛裡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左衝右突,可是他牢牢的記住李毅的話,死死的咬著牙關,就是不肯出聲。
終於李毅看到了,劉明山胸膛上有了一個明顯的凸起。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