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攪局,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台上那些人這是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
“我說你們是準備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
徐大恒顯然是早有準備,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到舞台中間,滿是不屑地對劉誌偉說道。
“我來,社長,就這麼一個小菜鳥,還用不著你出手,就讓我來教教他該怎麼做人!”
王振,這也是大四的學生了,現在也是黑的一段,雖然平時看起來這家夥文質彬彬,但是真要動起手來的話,就是劉誌偉都有點慫。
這家夥身上有一股不要命的勁兒,隻要一打起來,兩隻眼睛一紅,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
以傷換傷,以命換傷這種事情他都敢乾,之前幾次大賽,這小子硬是贏了一個拚命二郎的外號。
但凡是跟他對陣的人,到最後就沒有一個囫圇個兒下場的,就算最後贏了也是慘勝。
劉誌偉也跟他說過很多次,比賽而已,用不著這樣,但是這家夥每次都是笑笑,可是下次依然如故。
“你小心點!”
看著他出來了,劉誌偉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就讓他上去試試,這小子的深淺其實也不錯,雖然這小子身手沒有自己好,但是他這股狠勁兒,應該能試出那家夥的深淺了。
“放心吧,社長,你先下去休息吧,殺機怎麼能用牛刀呢!”
王振說著把自己的眼鏡摘了下來,這他媽就是一個平光鏡,真以為這小子是近視眼的家夥,現在都還在醫院躺著呢。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王振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徐大恒忽然說道。
“什麼玩意兒?”
“你們寧國有句俗話,叫做不自量力!”
徐大恒說著,嘴角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順手對著王振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這小子真他媽的囂張!王振學長,好好的教教這小子怎麼做人!”
“就是啊,他媽的一個棒子,跑到我們這裡裝什麼逼?弄死他丫的!”
“王振加油!”
這裡畢竟是塞北醫科大學,王振這也算是主場優勢了,觀眾們一麵倒的給他加著油。
徐大恒可是完全都不在意,兩人相對行了一禮之後,王振雙手握拳,一個箭步直朝徐大恒衝了過去。
徐大恒則完全像嚇傻了一樣,直直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說這小子不會是嚇傻了吧?這一腳要是被踢結實了,還不得直接KO啊?”
“有這種棒子選手,他們知道什麼叫功夫嗎?還真以為在家裡跟他媽媽繡了兩年花,就會功夫了?”
王旭可沒管那麼多,儘情拋灑著自己的毒液。
“哈哈哈哈!”
“你這小子,我喜歡,隻要今天贏了這場比賽,今天晚上咱們擼串去吧,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