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輝心裡這個氣呀!
“你們這些東洋鬼子果然靠不住,你們他娘的還有一點道義嗎?彆忘了,你們這些家夥可是收了我那麼多東西,你們這是打算翻臉不認人嗎?”
沈輝一邊狼狽的左衝右突,一邊瘋狂的叫囂了起來。
“我說沈先生,如果不是你隱瞞了他的實力,你以為我們會接這單生意嗎?一個式神的死亡,對於陰陽師來說意味著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沒有找你賠償,已經是對得起你了!”
田川正雄舔不知恥的說道。
“小心,小心,哎呀,幸虧躲開了,要不然的話,可以去做海綿體切除術了!”
“噗——嗤”
李毅這嗓子喊出來,就連阿三都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你混蛋!”
沈輝腳下一個踉蹌,那些東洋人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尤其是田川正雄,他這一雙爪子上麵附加著詭異的式神之力。
在他的爪子麵前,沈輝引以為傲的身體強度,和紙糊的也差不多,就這一句話的功夫他後背上又多了五道血痕。
“我跟你們拚了!”
這是東洋鬼子實在是欺人太甚,這些家夥可不講什麼仁義道德,他們隻講究出手的效率。
追求最大的傷害,每每總是朝著下山路招呼,沈輝打著打著也打出了真火,乾脆一點也不防禦了,朝著田川正雄不要命的衝了過去。
眼看著這家夥,居然擺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勢,田川正雄頓時亡魂大冒。
“我說沈先生,你犯不著這麼拚命吧?”
田川正雄接連退出幾步,退到戰圈之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我今天要是死在這裡,你以為你們能夠好過嗎?彆忘了我可不是散修,雖然老子活著的時候那老東西不管不顧,可你們要是敢殺了我,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們嗎?”
沈輝雙目赤紅,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兩隻眼睛裡滿是殺意。
“廢話少說,我們又不是要你的命,隻要你乖乖束手就擒,不就是喂一晚上蚊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事情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田川正雄又不是三歲小孩,隻不過他也不願意戳穿。
“什麼時候,我的徒弟也輪到你們這些東洋鬼子欺負了?”
就在田川正雄和幾個同伴準備出殺招的時候,忽然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
“誰!”
李毅頓時感覺不好,他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現在似乎來了一個同等級的高手!
不!
那家夥的實力似乎還在李毅之上!
“你們這些小輩還真是有意思,就連你們田川家族的大長老看見我,也需要跪地行三拜九叩的大禮,你們居然是打算跟我動手嗎?”
“咕——咚”
田川正雄,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的麵前忽然多了一個黑衣男人,那人身上穿著一件古怪的長袍。
他的臉上照著一層黑霧,無論田川正雄怎麼努力,都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的聲音就如同是兩片鐵片在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