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洲遠跟雲蘇結婚的那一天,她特意飛了十幾個小時回來,就為了看看那個雲蘇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事實上,除了一張臉,雲蘇什麼都沒有。
年少時喜歡的人,怎麼能真正放得下,輸給溫知語她已經不甘了,更何況是雲蘇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阿貓阿狗”。
她一氣之下,直接就闖進了婚禮化妝間,指著雲蘇罵了很多難聽的話。
她不僅僅想罵雲蘇,她甚至想打雲蘇。
不要臉的女人!
然而她剛準備動手,許洲遠就冷著臉進來,讓人把她帶走了。
後來的齊悅,學業一結束就回國,就為了給雲蘇難堪。
雲蘇和許洲遠那三年的婚姻裡麵,溫知語是白蓮花,那齊悅就是一朵食人花,分分鐘想將她拆骨入腹。
婚禮前的那一場鬨劇,也是許洲遠唯一一次維護她。
她能忍三年,也全因那一天,許洲遠說過的那一句:“她再怎麼樣,也是我許洲遠的妻子,還輪不到你來指三道四,齊悅!”
舊事湧起,雲蘇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淡了。
但比起從前,她如今對著齊悅,已經不會再有難堪和難過了:“好久不見,齊小姐。”
她從容淡定地看向齊悅,桃花眼裡麵漫著星星點點的笑意,齊悅話裡麵的諷刺,她仿佛聽不出絲毫。
在場的人都知道那些過往,卻也都不好插口說話,季橙橙擔心雲蘇難堪,正想開口,雲蘇突然笑了一下,看著齊悅又說了一句:“齊小姐記性真是不太好,我和許洲遠還不到一年,你就記不住了。年紀輕輕的,不應該啊。”
她反唇相譏,齊悅氣得臉色突變:“你也知道你跟他已經離婚了,離婚的時候全網說自己淨身出戶,現在又巴巴地湊到許洲遠跟前,雲蘇,你要點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