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話音剛落,後麵上來的人正巧就是溫知語和許久不見的許婷玉。
可以,全都是她的冤家。
雲蘇看了齊悅一眼,看著旁邊檢查的守門安保:“我姓雲,叫雲蘇,邀請函忘記帶了,可以幫我問一下我可以進去嗎?”
今天想要來蹭晚宴的人不少,雲蘇長得出眾,可今天的打扮卻有些“低調”。
守門的安保看了雲蘇一眼,“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隻認邀請函。”
雲蘇點了一下頭,正打算拿出手機給蘇恒打個電話。
齊悅又笑了一聲:“你也太沒眼力勁了,蘇少前幾天的新歡,你不放雲小姐進去,到時候蘇少計較起來,我看你這飯碗也保不住了!”
齊悅的話真是難聽,後麵準備進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沈羨之跟許洲遠剛到,就聽到齊悅這嘲諷的話,皺了一下眉,偏頭看了看身旁的許洲遠:“這個齊悅是不是腦子有坑啊?”
許洲遠冷著臉,上前拿出邀請函。
他這樣的重要人物,邀請函上麵當然不僅僅是普普通通的就幾個邀請的字樣。
“許洲遠”三個大字頓時就讓守門的安保變得鄭重起來:“許總,您這邊請。”
許洲遠看著雲蘇:“我們進去?”
一張邀請函能進兩個人,更何況這要帶人的是許洲遠,安保也不敢攔。
雲蘇淡淡地笑了一下:“謝謝。”
後麵不少的人竊竊私語,齊悅冷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進了場。
許婷玉上次被雲蘇收拾了之後,如今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招惹雲蘇了,更何況不久前許洲遠才警告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