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什麼啊!”
話剛說完,齊悅就想起來了。
她看著雲蘇,眼神偏了偏,有些心虛:“雲小姐,我今天貿然進來,也隻是因為我不甘心許洲遠選了你,但既然一切都是我誤會,今天我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
“那封匿名信是你寄的吧,齊小姐?”
雲蘇卻不給她機會,在她轉身的時候,直接開門見山:“你這麼熱情地為了唐家和許洲遠著想,那真的是難為你了。但我外公因為這件事情,茶飯不思了好幾天,齊小姐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齊悅皺著眉,打算死咬著不認:“你在說什麼啊,我不不知道什麼信。我前段時間都不在江城,這些雲小姐你都可以找我朋友打聽。”
“齊小姐不認也沒關係,但你從這個門走出去,就得好好想想,自己會不會後悔。”
成年人,做錯事情就要承擔責任。
齊悅一心隻想離開包廂,她一向就看不起雲蘇,這極具威脅的話,雲蘇說得不緊不慢的,除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有幾分嚇人,其他的都沒讓齊悅害怕。
她看了一眼許洲遠,許洲遠微微皺著眉,骨骼分明的一張臉儘是涼薄和冷。
比起雲蘇,齊悅更害怕許洲遠。
“雲小姐你認錯人了,你說的那什麼信真的跟我沒關係。”
齊悅說完,走過去直接推開沈羨之就走了。
剛走出包廂門口,她的朋友就上前問她:“怎麼樣了,我剛才看到許洲遠進去了,這一次還不捉個正著?”
齊悅哪裡敢說話,拉著朋友就走了,直到走遠了,她才開口:“你知道唐律跟雲蘇什麼關係嗎?”
齊悅朋友皺著眉:“未婚夫妻嗎?我知道啊,兩人不是見家長了嗎?”
“才不是!要是這樣就好了!唐律是雲蘇的堂哥!”
“你聽她胡說八道什麼?唐家就唐律一個孩子,唐老爺子也就唐律他爸一個孩子,雲蘇是怎麼變成唐律的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