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洲遠還是妥協了,唐律是他的大舅哥,他對唐律一點辦法都沒有。
唐律都尚且這麼反對,唐家就更加不用說了。
許洲遠知道,他隻能慢慢磨,磨到進度條走完,磨到唐家鬆口。
這是他以前造的孽,彆無他法。
唐律這麼一個電話打過來,什麼旖.旎的氣氛也沒有了。
然而剛才的親熱過程中,雲蘇的裙子有些亂了,領口若隱若現。
黑眸看到,微微動了一下,許洲遠偏過頭:“雲蘇,你把你的領口拉一下。”
他說這話的聲音就像是磨過砂石一樣,沉沉粗粗的。
雲蘇怔了一下,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領口有些開。
她臉頓時就紅了,假裝淡定地把自己的領口往上拉了拉,隨後拿過一旁的杯子抿了一口水。
溫熱的水漫過食道,雲蘇漸漸冷靜下來,看了一下手機:“十點半了,許洲遠。”
聽到她這話,許洲遠重新看向她:“明天還去拳室嗎?”
雲蘇挑著眉笑了笑:“許總猜猜?”
許洲遠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早點休息,晚安。”
話落,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雲蘇看著他起身,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