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給他遞了一杯水:“林女士過來找你,許庭生出了什麼事?”
許洲遠仰頭喝了口水,“上周許庭生酒駕撞到人了,受害者腦死亡,他是千行旗下分公司的總經理的兒子,受害者家屬不接受和解。”
許洲遠言簡意賅,雲蘇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許庭生酒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去年的時候許庭生就酒駕過一次,她堅持報警將許庭生送進了警察局被拘留了十多天,沒想到出來之後還死性不改。
如今好了,許庭生酒駕終於出大事了,撞的不是普通人,林青多半是拿錢壓不下去了,所以才會找到許洲遠的。
千行旗下分公司的總經理,林青能拿出來的那幾百萬對方估計也不在乎,唯一能夠能壓得住受害者家屬的,就隻有許洲遠了。
雲蘇看了許洲遠一眼:“你打算管嗎?”
“不管。”
他以前就給許庭生擦過幾次尾巴了,再加上以前出的都是小事,賠錢就可以了,如今把人撞成了植物人,已經不是拿錢就能解決的事情。
再者,許洲遠已經被林青、許庭生和許婷玉他們幾個拿著當令牌當厭煩了,他對林青和那兩個所謂的親弟弟親妹妹就沒什麼感情,能夠在許至去世之後還留著林青他們在許家老宅裡麵享受許家的庇蔭已經是他最大的情分了。
可他們太不知足了,也太不安分了。
從趕他們出去老宅的那一天,許洲遠就沒想過以後再過問他們的事情。
林青手上有許至留給她的好幾個億,許庭生和許婷玉兩人都已經是二十五六的成年人了,他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再去替他們收拾爛攤子了。
覺察到了許洲遠的煩躁,雲蘇抬手抱了他一下:“那就不管。”
許洲遠低頭看了她一眼,心底的煩躁漸漸平息,他應了一下:“嗯。”
雲蘇仰頭看著他,伸手把他手上的水杯拿過:“那我們今天還去拳館嗎?”
聽到她的話,許洲遠眉眼動了一下:“去。”
他頓了一下:“我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