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會兒,喬瑜之前在拉斯維加斯沒問那麼詳細關於梁安辰的事情,如今回國了,她幾乎是扒著雲蘇把梁安辰的事情都問了。
雲蘇向來就沒什麼事情瞞著喬瑜的,她問什麼她就說什麼。
問到梁安辰那個未婚妻的時候,雲蘇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梁女士說了,會取消他們的婚約的。”
喬瑜被雲蘇看得心虛,轉開了視線,拿了顆櫻桃放進嘴裡麵:“這麼看來,許洲遠這個親媽也不算太壞。”
雲蘇笑了笑,沒接她這話。
喬瑜把嘴裡麵的櫻桃咽了下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按你說,許洲遠親媽兩年前就知道許洲遠存在了,她半年前才去找許洲遠?”
雲蘇眉眼低了低:“她得了癌症。”
喬瑜倒抽了口氣:“看不出來啊,我看她一點兒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雲蘇往身後的沙發靠了過去,抬手揉著太陽穴:“她可能沒去化療吧。”
畢竟那樣的一個人,自然也是不喜歡自己離開得都不體麵的。
更何況,這已經是第二次複發了,化療也好放療也好,以人類目前的技術,也隻能讓她多活幾個月,但為了那幾個月,她最後的那段時光,必定是很沒有生活質量的。
喬瑜點了點頭:“怪不得了。”
兩人在會所聊了將近一個小時,六點的時候,雲蘇和喬瑜去了新開的一家餐廳吃了個晚飯。
喬瑜度完蜜月,過兩天就要進劇組了。
剛吃完晚飯,林景程就來接人了。
雲蘇站在餐廳門口,看著兩人的背影,半響才轉身走去電梯下了地下停車場。
嗯,她也有些想許洲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