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楓點了點頭:“我讓人查過了,他確實是肺癌晚期了,晚二期,再加上他本身就有高血壓,其實接下來的情況很不理想。”
雲蘇點了點頭:“他以為許洲遠人沒了,保外就醫之後,他應該有動作。”
雲蘇說著,頓了頓:“不過聽你這麼說,我想他保外就醫後,應該也沒有那個精力和時間動作了。”
梁楓也認同,但還是有些擔心:“隻是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
畢竟都要死了,許明鴻一輩子都不能如願得到千行,誰知道他最後瘋起來,會不會魚死網破。
“那就得看他能不能活到那時候了。”
雲蘇說著,彎身進了車裡麵。
這雨說下就下,天也是說陰就陰。
回到千行已經將近五點了,雲蘇也沒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直接就讓梁楓直接就在公司門口停了車:“我今天偷個懶。”
梁楓難得笑了一下:“您最近辛苦了。”
“你們更辛苦。”
“傘,雲小姐。”
雲蘇接過傘,抬腿下了車。
她今天沒開車過來,車子送去保養了。
雨下的不大,絲絲的,夾著風,冷得很。
雲蘇撐著傘,打算到路邊打一輛車回彆墅。
突然一陣喇叭聲傳來,雲蘇被驚了一下,下意識往聲源看過去。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地開到了她的跟前,雲蘇有些疑惑,剛俯下身,車門就被推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是許洲遠,哦,現在叫梁安辰。